我反问:“王老板,他们都被你折磨成那样了,你觉得他们还有力气进山?被我们拉到山下找了个地方等着了。”
王继来转动精明的眼睛,不快道:“你们的意思是让我下山去帮他们解?该不是在山下有埋伏吧?我可是吃过亏的,那天那么多人来围剿。”
“他们六个人走都不能走了,我们三个人怎么抬进山?”我顿了顿说:“骗你我们有什么好处?你要是宁死不屈他们岂不是要陪葬,我们不想把事情搞大,只想救人。”
“你是谁,这两个人又是谁?”王继来边问边朝我身上的纹身打量。
我这纹身确实是个烦,但凡懂这方面知识的都知道我身上的纹身不简单的,幸好我找想好说辞了,说:“我是那些人请来解降的,可惜解不开,他们家属有些还在国内,一时半会过不来,也很怕你又对他们下手,所以派我来做代表跟你谈判,这位是其中一个胆大不怕死的家属代表。”我指了指黄伟民。
黄伟民演技爆棚,装出愤怒的样子,咬牙切齿道:“我是那个安徽人的大哥,你个死骗子,把我弟弟害成那样,你知道那些钱对他来说有多重要吗?!”
这招确实管用,一下就化解了王继来的怀疑,他不仅不生气反而还发出冷笑,说:“那是他咎由自取,没人叫他相信我。”
黄伟民继续在那骂骂咧咧,这时候王继来突然看向了阿赞苏纳,警觉的往后退了两步,问:“那他又是谁?”
从王继来的反应来看,他显然看出阿赞苏纳是个法师了,每个行业的人都是有特征的,也只有同行才能看得出来,虽然我不知道他是怎么看出来的,但想瞒他是不可能了,于是说:“我老师阿赞猜,我就是他的助手,这次让他一起来也是为了以防万一,万一我们钱给了,你敷衍了事没真正的解降,那我们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王继来很不屑,嗤笑道:“连老师都搬出来也解不了我的药降,哈哈哈,什么老师法力这么弱,不过也怪不了他,这药降可是我老师独门的,谁也解不了,哈哈哈。”
我皱了下眉,这人还挺自负的,看来王继来的背后还有只大老虎,就是那个所谓的尼泊尔阿赞师傅,王继来这话已经暴露了自己的身份,他也是一个阿赞师傅的帮工,这么看来我们暂时还不能暴露身份了,真正害人的应该是他背后的阿赞师傅,而王继来不过是一个牵线搭桥的小帮工,没什么真本事,多半跟我一样是个法力值零的家伙,解决他压根没用。
我笑了下说:“我还以为在泰国就我一个中国人学习阴法,没想到还有志同道合的朋友,兄弟,你是跟哪个阿赞师傅的,修的又是什么法门?”
“好说,缅甸阿赞班听过没,我是他第二代弟子阿赞布明的助手,主修布周十面派控灵法门。”王继来意气风发道。
原来尼泊尔阿赞师傅是个幌子。
我悄然朝阿赞苏纳看了眼,这些名字和法门本来就是音译过来的,他能听懂不奇怪,只见他神情凝重,很明显是听说过阿赞班和阿赞布明的,阿赞苏纳是跟阿赞猜同时期的黑衣阿赞,能力自然不低,不过从他的表情看得出来,对方绝不简单。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是打只苍蝇打道回府,还是继续把大老虎引出来,让我有点难以抉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