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我闯进来阿赞峰很生气,瞪眼大喊大叫,我这才回过神退了出来,坐在外屋跟德猜玩,大约半小时后阿赞峰出来了,二话不说扇了我一巴掌,满脸怒色,说了几句泰语,我听了个大概,主要是骂我差点坏了他的事,说什么加持过程中最忌讳被打断。
我捂着脸有些委屈,但不敢说什么。
我的泰语太烂了,根本不知道该怎么跟阿赞峰说,又不能大老远让黄伟民过来给我充当翻译,手机翻译pp软件用起来太麻烦了,有时候翻译的也不是太准确,我想了想还是给黄伟民打去了电话。
黄伟民得知阿赞峰回来也很高兴,我让他给我当下翻译,开着免提就行,就这样我艰难的把事情跟阿赞峰说了。
阿赞峰听完后什么表情也没有,只说好不容易找到一个适用的头骨,还要加持好几天,期间不能被打断,否则头骨很容易失效,他不可能放弃,所以没办法帮我,药降很麻烦,而且还是缅甸那边的路数,就算给钱他也不会去解。
这可让我犯了难,难道真的只能找王继来了?
阿赞峰想了想说了几句,黄伟民翻译说:“他说反正他这两天肯定是哪也不能去的,就算是你中了药降他也没办法,他要留着法力加持头骨,不过他可以介绍阿赞苏纳给你认识,阿赞苏纳跟他算是同门,也在曼谷,一生都在跟药毒打交道,是一个专门研究药降的黑衣阿赞,还没有什么药降是他解不开的。”
“原来是师兄弟,那最好了。”我吁了口气。
黄伟民说:“不过阿赞峰不知道阿赞苏纳还是不是活着?”
“这话什么意思?”我好奇道。
黄伟民询问了阿赞峰后说:“他们师兄弟已经很多年没见了,阿赞苏纳性格阴沉与人不善,性格比较古怪,为了研究毒理甚至可以豁出命去,前段时间传出他研究药毒自己也中招差点丧命,所以是死是活都不知道,要是活着最好,有阿赞峰的面子肯定会帮忙。”
“不知道收费。”我问。
“放心吧,阿赞峰说了阿赞苏纳只会象征性的收点费用,像阿赞苏纳这种执着于自己领域的修法者,大多不是为了钱,你给他提供这么有难度的药降来解,他高兴还来不及呢。”黄伟民说。
既然如此那可以找这个阿赞苏纳试一试,跟阿赞峰打听了具体地址后我就打算去找了,阿赞峰还让我带上德猜一起去,因为阿赞苏纳认识德猜,有德猜去他对我的信任度会更高。
黄伟民有些激动,让我等他他也要去,我说你不是没空吗,他说有机会认识别的黑衣阿赞当然要去了,阿赞苏纳收费这么便宜,要是搭上关系以后可是生财之路,听他这么说我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也只能同意了,而且多个人去也可以给我壮胆,让我一个人去找陌生的黑衣阿赞我还真有点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