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伟民有些语塞,支吾了半天没放出个屁来,我马上就明白他没按照我要求做了,气得不行,但又没力气骂他。
黄伟民可能从我的语气中听出了什么,问我到底怎么了,我只好把做恶梦发烧的事给说了,黄伟民慌了神赶紧问起了边上的阿赞峰,好一会他才紧张的说:“你现在在医院是吧,阿赞峰让你去太平间,搞点死人血抹在额头就没事了。”
既然是阿赞峰说的我也只能照办了,让朱美娟扶我去太平间,朱美娟都惊呆了站在那半天没反应,好半天才回过神颤声问为什么,我只是催促她赶紧扶我过去,等下在跟她解释。
朱美娟只好照办了。
到了太平间门口后,见大门没锁,一辆殡仪车就停在门口,估计是打算运遗体,人应该是去办手续去了,我让朱美娟留在门口替我盯梢,然后推门进去了。
只见一具老头遗体就停放在正中央,老头脸色蜡黄,像是刚死没多久,还没经过冷藏,应该能挤出血来,眼下没有刀,我只能用指甲钳代替,我剪破老头的手指,挤了半天才挤出了一滴血来,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抹到了额头上。
“罗哥,来人了,快点出来。”朱美娟压低声音催促了起来。
我钻出太平间带朱美娟躲进了树林,这时一群人朝太平间过来了,还传来了哭声,很快老头的遗体就被装上了殡仪车开走了。
这法子还真是管用,几乎立竿见影,我马上就感觉到人没那么难受了,烧似乎退了不少。
我拿起手机,黄伟民还没挂电话。
“好了。”我咬牙说。
黄伟民这才吁了口气说:“阿赞峰说你身上有阴神和他的密咒加持,一般的阴灵轻易近不了你的身,不过这头骨的主人横死年限太长,怨气很大,你在坟头向她许愿了,她的怨气跟你产生了感应,触发了你体内的孕妇灵发作,搞点死人血抹在额头算是供奉,这烧就能退了,不过老太太的怨气还是要消除,不然隔三差五还是会急性发烧,就算我烧了纸也不管用,得你亲自去烧啊。”
“妈的,我们两个一起去挖的头骨,怎么就搞我。”我气呼呼道。
“谁叫你好心多做事,临走还非要拜一拜,像我这样不就没事了,幸好搞了你,我没阴神和密咒加持,缠上我估计得翘辫子。”黄伟民说。
“这么说还要怪我喽?你还好意思说,你为什么不按照我的要求去做,兴许做了就不会这样了。”我愤怒道。
“我烧了纸也没用啊,你怎么听不懂中国话。”黄伟民说。
“这是两码事,到底怎么回事!”我质问道。
黄伟民有些尴尬,这才跟我说了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