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珏大手一挥,一纸罪状,凭空出现在岳寒的面前。岳寒看着上面的认罪书,吓得都快抖成了筛子。
不会真的要变成猪牛流马屎壳郎了吧!??还以为实习无常能有什么特别的身份呢!没想到也没救得了自己啊!这才在阴间过了几天,就这么快又要开始悲惨的新生活了!?
说时迟那时快,两道黑影闪过,慢慢凝聚,由虚为实,一左一右出现在岳寒的身边,掏出手铐脚镣,系在了岳寒的身上。
“哎?喂喂喂!官差大哥,有话好好说嘛!崔崔大人!您听我解释啊!事情不是您想象的那个样子的!”
岳寒瞧见崔珏对自己动真格的了,吓得忙不迭的和自己身边的人求饶。
身边的其中一名官差,摸索着从自己的衣兜儿里,掏出一块红色的印泥,粗暴蛮横的用岳寒的手指头在上面涂了涂,就要往那张认罪书上面按。
“大大大大大人!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宰相肚里能撑船,月落乌啼霜满天,夫妻双双把家还!”
岳寒死死的闭着眼睛,挣扎着不想按那一纸罪状。
“大人!大人!不好了!”
远处,一阴兵小差慌里慌张的扑倒在崔珏的脚下,一看表情,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事儿。
“毛毛躁躁的,何事慌张啊?”
崔珏怒目一瞪,吓得阴兵小差手一抖,哆哆嗦嗦的说:
“是谢大人在殿外求见,说有要事相商。”
谢大人?难道是谢必安?地府应该不止谢必安一个姓谢的吧金毛狮王谢逊,才女谢道韫,那不都姓谢吗?
感情谢必安终于睡醒了,良心发现知道来搭救自己了?
“呵,她给我惹了那么多的烂摊子,拍拍屁股就走人了,我没找她的麻烦,如今她竟然自己主动送上门儿来了?我倒要看看,她还打算和我耍什么花招。”
崔珏语毕,抬腿要走,岳寒身边的阴差,忙上前一步追问道:
“崔大人!此罪犯岳寒该如何处置?”
崔珏停下脚步,回头扫了一眼岳寒,思索片刻,大手一挥。
“先关起来,等我回来,再行处置。”
呼总算是逃过一劫。岳寒悻悻然。
就看那谢必安能翻出什么惊天大浪花来,把他给救出去了。
哎?不过为什么他似乎对谢必安很有信心呢?难不成是被之前谢必安的骄傲所感染,觉得她有这个实力,连判官都可以说服?
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希望谢必安这小丫头,知进退,别和崔珏硬碰硬,到时候惹怒了崔珏,他盛怒之下,再像牛马对待那个马华腾一样,刺啦一下子,把自己给撕成碎片。
岳寒坐在牢里,无聊的开始头脑风暴。
鬼也能抽烟吗?鬼能洗澡吗?鬼能开灶做饭吗?思来想去,岳寒渐渐被困意席卷,迷迷糊糊刚准备躺下睡一觉,就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响起。
一阴差手握令牌,看守监牢的鬼,顿时打开了门。还没等岳寒反应过来,他已经被架了出去。
“带罪犯岳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