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你打妻子时,我劝你,你还不听,这下子好了吧?”
“我错了,我错了。”
“我说你小子胆子还真大啊,明明知道有三个小舅子还敢打老婆。”
这下子曾宪斌好了。不但得了病,还被人打折了腿,情况比起范东升来也强不到哪里去。无非是范东升断的是两条腿,这个曾宪斌断的是一条腿。情况略强一点吧。
刘浪也知道这小子跟范东升有仇,故意把他们安排在同一个病房里。曾宪斌一听也不干了,说:
“刘院长,我跟范东升有仇哇。能不能换个房间啊。”
“不好意思啊,目前也没有空的房间了,你也看到了,走廊里也是睡着人啊。”
这么一说,曾宪斌也不好说什么了。因为他也清楚,刘浪说的是个实情,还真是这么一个情况呢,一个小小的南集镇卫生院怎么会有这么多病人。
其实有这么多病人也全拜刘浪所赐啊,附近的村民过来治病,刘浪也是尽量用最简单的最便宜的药,把这些病给给治好了。这几年农村得各种各样的怪病的人多的是。为了治病,他们也是到全国各地去,但是治不好,现在来到这来了,刘浪只要略做指导,开一些药,就把这些病人给治好了。
一传十十传百,老百姓通过口口传播,也知道南集镇卫生院不错,特别是刘浪,简直是个神医,来找他治病的人也是越来越多。想要挂上一个刘浪的号并不是容易的哦,而且,刘浪是副院长,平时除了亲自诊病以外,还有一些管理事务呢,刘浪也给自己定了一个任务,每天只看十个病人,上午五个,下午五个。
这样自己也轻松一些,这样一来,很多人也是一大早就来排队,有时是想尽各种办法来找关系求刘浪医病呢。
当时,刘浪也亲自带着曾宪斌去到病房里,刘浪没有说话。但是范东升一天到晚见不到一个人,这时看到曾宪斌进来了,腿也打折了一根,说:
“哈哈,曾支书,你也断了一条腿啊,简直是报应啊。”
“老范,你想死是吗?”
“我想死,不知道谁想死呢。”
这时,范东升身边两个黑大个子站了起来,把曾宪斌也吓了一跳,原来,这两个年轻人也是范东升的儿子呢。虽然范东升是当老师的,但是儿子却不爱读书,都是初中毕业就出去打工去了,在厂里做普工,一个在县城里餐馆里学厨子。
范东升也是想的开的人,觉得不一定要读书才有出息,也就允许儿子外面打工了。
当然,范东升也清楚,自己读书时成绩就一般,这读书也是靠天份的。这时,老范的两个儿子过来了,站在曾宪斌病床前,说:
“你是曾宪斌?”
“是。”
“听说我爸爸的这腿也是你打折的?”
“这”
曾宪斌看到这两个黑大个子,也是二十出头的样子,一付凶神恶煞的样子,也有些害怕呢。也吓得不也说话了,老范的儿子可不管这些,你以为不说话就完事了。
当时这两个黑大个子就打起曾宪斌的耳光来,一人抽一下,结果,把曾宪斌给打落了两颗门牙。曾宪斌也是疼得哇哇大哭。老范的儿子说:
“你打折了我爸爸的腿,我打落你两颗牙,说起来你还占了便宜。”
“这”
这时曾宪斌也是说话漏风呢。说不出话来,也只好忍着吧,现在曾宪斌虽然是村支书,但是也落了单了,这时也打不过人家啊,也只有趴在床上任由人家宰割啊。曾宪斌说:
“你们知道我为什么打你爸爸吗?”
“为什么?”
“你爸爸睡了我老婆,难道不该打?”
一听说爸爸是睡了人家的老婆,老范的儿子也觉得恶心,转过头去问范东升的妻子。这两个孩子的妈妈,妈妈也点了点头,本来这是两口子之间的事,不想让孩子知道。可是这时曾宪斌说出来了,也只好承受是这么一回事。
这两个儿子也给范东升两记耳光,说:
“真他妈的恶心。”
当儿子的遇到这种事了,也不好说老爸什么的,也只好回去打工了,不想见到这个范东升,只是觉得脏。看到老范的儿子是这样一付表现,曾宪斌也挺高兴的,这说明这两个坏小子还不是完全无药可救啊,还是有着最基本的黑白之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