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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告,点未发现嫌疑人犯。”司飞带队回来复命几乎是前后脚的乔森也带着人无功而返。
即便是有抑制剂的隔离,纳森的脸色依然肉眼可见的黑了下去。
司飞和乔森都没有说话带人围剿人却在眼皮子地下跑了。任务失败,是护卫队的耻辱。
特别是就在他们不远处的另一个方向被紧急撤离的民众们还在接受着稽查队一个一个的身份登记确认和筛查。
司飞都替纳森脸疼。
大动干戈的行动以毫无所获告终司飞等人坐车回大队的一路上谁都没有说话。
果然回到大队,迎接他们的便是上面冷冰冰的指责、施压还有提前预定好了的一人一份的作战计划检讨书。
才脱了作战服的司飞,喝口水的功夫又被连轴转的派出去一波一波地毯式的搜查。
等到司飞从大队院里出来的时候,天边已经开始泛起丝丝的浅红暖红色新的一天到来了。
回程的路上很安静还没到rn量多的时间点三三两两的人散散的分布在车厢的角落。
司飞安静的坐在凳子上看着列车镜面反射出自己的面容,几不可见的勾了勾唇,露出一个带着些复杂又有些放松的弧度。
司飞看着镜面中的自己不着痕迹的感叹着,也不知道是他的人心险恶又复杂,还是这个世界就真的太简洁质朴了。
司飞简直无法理解行动之初先疏散人群后缉拿犯人的操作,就算不是以犯人为先,这两项也应该是同时进行的吧。
要不然,犯人要是机警一点或者小心一些,一早都被撤离的动静打草惊蛇了,上哪还能坐等在原地被抓?
特别是这种在逃犯,和被举报和发现的隐匿犯不同,哪能原地等死啊。
又或者,是这个世界就是美好,才显得他的心机深沉?
而仅有的几次潜逃追捕,还是在荒野郊外,和星际空间。
这么想想吧,还真的感觉自己好似有几分老谋深算。
所以真相便是这次的任务背后,是司飞一手做下的局。
事情还要从三天前说起。
因为雷傲和他自己想要做点什么的关系,早在任务之初,司飞就打算要在周至被捕之前抢先将人劫走的打算。
这个计划并不是说说就算,司飞非常认真的思考着可能做到这一切的计划,反复思量着办法。
本来要找到一个可以隐瞒身份的潜藏感情犯已是很难,更别提是这样轰动的行动背后,那可能抱团成群的有组织有预谋的资深感情犯们。
而现在,他既要隐瞒自己的行踪,又要赶在稽查队之前,将人拦截,一己之力,对抗双方,只是说起来,就不容易。
司飞想了很久,都难以找到一个完全不惊动任何人,抢先将人劫走的方案,思来想去,与其他两面艰难的中间游走,不如他率先抛出一根儿橄榄枝。
身为一个新生的感情犯,他觉得他的身份,很大程度上,能让他这次的无间道行动中,得益非常。
于是司飞没有多少犹豫的联系上了雷傲,又借由雷傲的同圈,先护卫队一步,联系到了隐藏在普通人中的周至的一方的人员,因为有引荐人,引荐人又足够资深,司飞的第一步计划比他想的还要顺利一些。
几乎是在橄榄枝抛出去的第三天的深夜,司飞接到了一个加密不可追踪的视频通讯。
那是他和周至的第一次见面。
对于这个这几天闻名已久,档案快要翻烂了的男人,司飞不介意表现出自己最大的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