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凡恩在听到剑神特种大队招募的时候,眼睛几乎一瞬间就亮了。在得知自己被对方看上的时候,饶是有心想要表现的沉稳一些,都憋不住的兴奋。
一叠声的兴奋道毫无意义的吼叫。
孟爸爸哭笑不得,也不用多问了,儿子的表现已经告诉了他答案。
“行了,别丢人现眼的,只是上了预选名单,到底能不能留下还两说呢,就你那一瓶子不满半瓶子晃荡的本事。”孟凡恩完全没有被泼到冷水,直到孟爸爸离开,都是一副见牙不见眼的样儿。
“这件事要内部保密,你自己知道就行了。”孟爸爸嘱咐了一嘴,虽然心里知道儿子不会多说,到底还是说了一句。
“请首长放心,保证完成任务!决不给您脸上抹黑。”嘴上这么说着,却不由想到了老家的一个奇葩习俗。在他们老家,结婚的当天男方父母会被熟人往脸上抹黑,以前是抹锅底灰,后来是抹鞋油,近几年是抹黑面膜。孟凡恩心下默默ps了一下老孟同志被抹一脸的画面。
“滚滚滚,赶紧滚蛋。”
孟凡恩从大队办公室回来,心情好的让人十里开外都能闻到那股子牙酸的骚气。于信百般追问,孟凡恩把他的胃口吊的高高的,死活不肯松嘴。王宇泽就比较按捺的住了,完全对于孟凡恩的故作姿态视而不见,淡定看戏。
“小六,来,跟哥说说,到底什么好事儿,你小子这几天跟吃了似的,就没一刻是不骚气的。”午饭的时候,于信端着自己的餐盘,再次颠颠的凑了过来。
“嘿嘿。”孟凡恩本来一副阳光帅哥的脸,这会儿却透着一股子的猥琐劲儿,贱兮兮的开口说不出的掉价儿,“你猜。”
“卧槽,小六,我忍你好几天了啊,再不说,就别怪哥哥翻脸无情了!”于信瞪着眼,筷子轻轻的敲了敲餐盘,凶狠的下最后通牒。
“啧,却说,那、婊、子无情,戏子无义噫呀”孟凡恩抛了个媚眼,捏着嗓子小声的用着荒腔走板的花旦腔唱作俱佳。
“卧槽,你要死了是不是!”于信被他那副做派恶心的不行,“死了你那条心吧!哥哥是直的,笔直笔直的那种,你别惦记了。”
“切,”孟凡恩翻了个白眼,“你直你直呗,你直你的,我翘我的,行了吧。直还好意思骄傲似的。”
“”
“”
“我听见了什么?!”一直淡定吃饭的王宇泽默默的把筷子放下,抽了张纸擦了擦嘴,又往旁边挪了挪屁股,和孟凡恩保持了距离,这才缓缓的沉重又悲恸的开口,“小六啊,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非在身边儿找。本来数量就不多,何况质量还不好。若是非在身边找,起码睁眼好不好。”
“噗”孟凡恩一口鸡蛋汤喝的有点猛,要不是身体反应快一手捂着嘴,一手拿起了旁边的垃圾篓,就全喷对面于信脸上了,“咳咳咳!二哥,你下回开口能不能先给弟弟打声招呼,咳咳,让我把嘴里清干净了。”
“我去,老二,你什么意思。”于信呲牙,露出自己凶狠的两颗犬牙,“说谁不长眼呢。”
“这不你俩说的么,你直的,他弯的。”王宇泽特别无辜,看看于信又看看孟凡恩,“难道这是你俩的情趣?”
“屁”孟凡恩翻了个白眼,明明晃晃的表达着自己的鄙视,“没见识,知道十大名器嘛?没见过也该听说过吧。”
“你说的是那种十大名器是老子想的那个么?”于信皱着眉,怀疑的看着孟凡恩。
“嗤,白脖,不懂了吧。”孟凡恩一脸得意,“这十大名器啊,不光女人有十大名器的说法,这男人也有十大名器的说法。”
“这女人的我就不说了,这男人的十大名器呢,就有一样儿特别出名的,翘长粗且翘,如香蕉,夜御十女,枪不倒。”
半晌被刷新了世界观的于信和王宇泽终于反应过来了,看着孟凡恩,齐齐表达了自己的仰慕,“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