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为所有人都和他一样觉得想法吗?他愿意回来大概舍不得那个女人受苦吧,想到多年前偶然发现的那幕,宁千羽捏紧了拳头。
她从来没有想过要把那件事情拿出来做章,可现在为了彻底摆脱陆峥嵘,它成了最后的保命符!
哪有什么胆大包天,所有的与虎谋皮,不过是无路可退!
世纪豪城总统套房,幽暗的灯光照射在层层叠叠的窗幔,倒映出纠缠的人影,颠簸的大床像是逆行在大海的小舟,惊涛骇浪,声声拍岸。
不知道过了多久,宁千羽全身蜷曲的瘫软在床侧,皮肤全是青紫色的痕迹,腿间痛的发麻。
男人坐在床头夹着一只烟不发一言,望着她的眼眸带着凉薄又冷淡的嫌弃。
良久,他轻笑了一声,打破房间的宁静,“一百万够了吗?”
宁千羽看着床头轻飘飘的支票,在他荒诞的目光撕的干干净净,“厉先生,我不是为了钱!”
“呵,我对女人一向大方,但是不代表他们可以为所欲为,狮子大张口!爬我床的女人很多,但是胆大包天到敢给我下药的,你是第一个!”要不是看在她干净的身子份,他有一万种方法教她做人。
“不是我!”宁千羽摇了摇头,她也没有想到事情会那么顺利,本来只想着用那件事和他做笔交易,可没想到却看到有人对他下药,她只不过没有阻止,顺其自然并且自己了。
“药在你的手帕,我根本没有机会碰到!”
手帕?不是酒杯里?
他对海鲜过敏很少有人知道,可是今天宴席的头汤是海鲜汤,他含了一口吐到了手帕里,是那时候沾药?
是谁这样设计他?外表清高不理世事的老爷子?一直以他为人生污点的厉二爷?还是怨恨他破坏了父母爱情的二弟?
厉家这潭水还真是越来越浑了。
见厉少城眼波流转却没有追究她,宁千羽知道下药的嫌疑她摆脱了。
“你呢?你在其你充当了什么角色?你想要什么?”
“厉太太的身份!”宁千羽从床跳了下来,并不避讳厉少城的目光将破碎的衣服一件件套在身,并从包里掏出一份合约递给厉少城,一副有备而来干练果断的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