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静往旁边一指告诉她位置,羽晴把换洗衣物找到,关上浴室的门,鼻头一酸,泪水簌簌落下,她立即打开莲蓬头,深怕自己的哭声惊动了门外的人。
走出浴室,羽晴稍微瞥了一眼坐在沙发上的羽静,羽静眼睛对着电视,对她视若无睹,她便独自走到房间,正打算要睡下时,听见有人从房间门出来的声音问:“是谁呢?”
羽静回答:“我姐,她来我这住几天,不要紧吧!”
羽静的室友语气温柔:“没事。”
羽晴抱着棉被,这不是她身上的味道,被上有一股温暖的气味,缓缓的包容她,她捂着棉被,也不知道是不是哭得累了还是真的倦了?没多久便沉沉的睡着了。
夜半,徐觅打开了大门,拖下十二公分的高跟鞋,脚尖踩在地面上的传来一阵冰冷的刺痛,她累得把另外一只高跟鞋甩开,脚掌结结实实的踏在地面上,慢慢的走到客厅,才发现自己忘记了开灯,其实也不要紧,她不过是想就沙发坐一下再回到房间,没想到一屁股坐下来,便压到一个刺硬的东西,忍不住大叫起来。
“哎呀!”羽静疼得说不出话来。
徐觅跌坐在地毯上,阳台的落地窗外依稀有月光指引,借着清幽的月光仔细一看,是羽静,吃惊的用气音问:“这么晚了,怎么睡这里,还关着灯?”
羽静揉揉方才被压到的肚子,小声回答:“我姐睡在房间里。”
徐觅听见姐姐,年纪比她还长,低声问:“是吗?”
羽静艰难的坐起来,忍着痛楚:“可能要在这里住一阵子。”
徐觅坐在她另外一侧小心的问:“你姐好相处吗?”
羽静不知道该如何回答,看了她一眼:“应该比你好相处。”
徐觅无趣的四仰八叉摊在沙发上,仰头看着天花板问:“珍珠知道吗?”
羽静低声的在她耳边,仿佛在说一件重要的事:“知道了。”
徐觅累得只想尽快睡觉,羽静还以为她不高兴,侧过头问:“你不介意吧!”
徐觅睁开双眼,即便是画上妆容的清秀脸庞看上去依旧有些疲倦,那双贴着假睫毛圆润的双眼在羽静面前眨呀眨的说:“她是你姐,我怎么会介意。”
羽静和她相视,在视线不佳的客厅中,如同剪影般的碧人,两个人都忍不住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