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靳言虽然眼光直视路父,但余光却始终在路南栖身上,扫到路南栖站他旁边时,眸光深了深。
路母看着女儿和未来女婿,有些不忍心了,“差不多得了啊,到时候心疼的不还是你吗?”
路父脸上的表情松了松,指了指旁边的沙发,“坐吧。”
乔靳言眼里闪过笑意,身体放松下来,看着路父,无比的诚挚,“谢谢路叔叔。”
然后又看向路母,“谢谢阿姨。”
道完谢,乔靳言才伸手揉了揉路南栖的头发,有些宠溺又有些说不出的爱恋。
路父看着,轻咳了一声,乔靳言才放下手,然后走到沙发上,端端正正的坐着。
“你们坐,我去切点水果。”路母弯下腰去拿茶几上的水果袋子。
乔靳言起身,“阿姨,我去吧,您坐。”
路南栖也脚步动了动,“妈,我去吧,您坐。”
路母看着,手却没停,提着袋子起身,“哪儿能让你动手啊,小言啊,你陪你路叔叔坐会儿吧,栖栖也是,去给人小言倒杯茶,我去洗就行。”
听着这话,乔靳言也收回手,坐了回去,“好的,那辛苦阿姨了。”
路母进了厨房,路南栖也起身跟了进去。
客厅里就只有路父和乔靳言两人。
路父看着乔靳言,抬了抬眼眸,他今年已经五十来岁了,因为教了几十年的书,在学校里天天操心的,这段时间,耳边冒出了些白发。
虽然不多,但不得不说,他还是老了。
乔靳言一身黑色的西装,端端正正的坐在沙发上,全身正气凛然,看起来气度不凡,路父看着,虽然有些不舍,但还是要承认。
乔靳言的身上,确实有一种让人无比信服的安全感。
许是因为和他的职业有关,看着乔靳言,你就能一眼看出来他身上的正气。
路父心里的那点不知名情绪散了不少,看着乔靳言,也顺眼了些,开口问道,“你和我家栖栖在一起多长时间了?”
“两个多月了。”乔靳言一怔,微微沉吟了一下,回答。
听着他的回答,路父微微皱了皱眉。
才两个多月啊。
这丫头这也太心急了,才在一起两个多月就敢把人往家里领。
真是不怎么像话!
若是乔靳言知道路父在想什么,估计心里会发虚,他和路南栖确确实实才在一起两个多月。
两人虽然认识十年,但中间九年都没见过,重逢之后没多久,解除了之前的那些误会,便正式确认了关系。
和路南栖在一起的日子,总是过的无比的快,快的乔靳言都觉得,好似过去了许久许久。
且,若是被路父知道,他还把路南栖给拐上了床,估计可能现在会直接把他给撵出门吧。
路父作为教书育人的老师,自然不是什么古板的人,但这是他女儿,唯一的一个女儿,他心里还是不一般的。
看着路父有些微变的神色,乔靳言忙补充道,“但是我和南栖认识十来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