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装,大家不都玩完了?”吴亦凡睁开眼睛一本正经的说。
“就你鬼主意多!所以在床上躺了三个多月动不了!”我捏俞道。他皱着眉头闭上眼睛不理我了。
“玉如!我们都得谢谢亦凡!要不是他,我们就不可能再在一起了!”玄德靠近牛车道。
“人家是气我弄死了祁玉!”吴亦凡的嘴里从来没有好话。
“我叫你说!”我解下衣带俩他的嘴给绑上了,最后连他的手捎带着绑住了。
“别闹了”玄德给了乌门生一个手势。乌门生停了牛车。他转头看着吴亦凡的囧样不禁乐了。玄德帮吴亦凡解开了。他把衣带扔给我,然后向前走去。也许我真的有点过分了。玄德看起来好像生气了。吴亦凡的脸红的像个柿子。他又不好发作,只能握紧了拳头安静地躺着。
我系好了衣带看向前方。这河还真是又长又阔。我们一直走到天黑,它依旧还陪伴着我们。
“这条河没有源头么?”我下了牛车问玄德。玄德没有吭声。
“我师傅说这河叫母亲河。它很长。”乌门生也跳下牛车。蓝狐扶着吴亦凡跟着我们进了一个小镇。我们住进了镇上唯一的一个客栈。
这一宿我睡的特别安稳,只不过在梦中还是看到了渐行渐远的祁玉,清晨起来觉得有些凄凉。
早上的饭菜好香,我们吃好后继续前行。我们在中午时改道东南方向。这是去乾坤山必经之路。我坐在牛车上感到肚子疼痛不已,冷汗津津。
“你怎么了?”吴亦凡奇怪的问道。
“我肚子痛!”
乌门生停下了车子。张子丰过来给我把了脉。然后他说的话使我大吃一惊。
“你中了魇毒!恐怕我们都中毒了!”
“怎么会?我们不都好好的吗?”乌门生瞪大了眼睛道。
“我们的修为很深,所以一时半会儿还未发作!但是我们要是救治玉如,就会动用内力而毒发身亡。”张子丰的目光充满了忧虑。
“我来吧!”玄德走了过来。
“现在不是鲁莽的时候!”张子丰出言制止。
“玉如!你试着用意念把毒逼出来!”张子丰又道。我试了试,没有成功。我的眼皮很沉,困意袭来。
“你不能睡!”吴亦凡将手抵在我的后背,他将内力输送给我。我的精神为之一振。我集中精神,三神合一,用意念驱赶魇毒。一股黑色的烟雾从我的口中流出。张子丰拿出他的葫芦将魇气吸到葫芦里。
吴亦凡居然没事!张子丰说他体内的余毒抵制了魇毒入侵体内,所以说吴亦凡没有中魇毒。那么,玄德他们的毒怎么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