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言?他们自我继位以来就心存不满。私下里拉帮结伙,沆瀣一气。”
“他们如果真是恶臣,就不会联名上奏!有什么事背地里做就是,何苦冒着杀头的危险和你作对?”我抬起头看着慕容青海。
他瞪视我半天,然后站了起来。
“说完了?来人把她绑了!”慕容青海大叫。
我被绑到了魏昕的身边的柱子上。魏昕已经被鞭笞的鲜血淋漓,惨不忍睹。我有些害怕,心怦怦的跳个不停。
慕容青海手持鞭子来到了我的身前,我骇得闭上了眼睛。
“啪”得一鞭,自己的身子便如火燎一般的疼痛。我哼了一声,咬住了嘴唇。
“这一鞭打你干预政事!”他说着鞭子又招呼过来。
“呵!”我痛的呼出了声。
“这一鞭打你劫狱!”
……
他后来的话我已经听不清楚了。疼痛感蔓延全身,嗓子开始冒烟,干涸的难受。再后来,我失去了知觉。
再醒来时,已经是三天以后了。魏昕说我持续高烧了两天,是一位南疆资格最老的医师救了我的命。
又过了两天,我渐渐地能自个儿坐起来了,可是身子骨像散了架似得没有力气。侍候我的丫头小兰告诉我,在我昏迷的那两日,慕容青海的脾气很大。他已经摔碎了三只玉婉,有四个郎中挨打。
“是我连累他们了。”我幽幽的叹气。
“不是,没有人会怪你。你救了南疆的忠良之士。”小兰扶我下了地。
我几乎站立不稳,脚下像踩了棉花似得发软。
“没想到你和她一样不禁打!”慕容青海掀开珠帘走了进来。
“她?”我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
“不许下床!那老头临走时说你得卧床半个月。”
我又被服扶回到床上。我坐在床上盖好被子,眼睛看向慕容青海。他的眼圈发黑,一脸的疲倦。
“你把他们从死神手里救了回来,打算怎么处置?”慕容青海坐在了床边。
“你的新政是什么?”我必须弄清楚根源,才能化解矛盾。
慕容青海的脸色变了变,站了起来。他走到了桌边拿起了茶壶倒了一杯茶。
“女子不得干政,你还不明白吗?”他喝尽杯中茶,茶杯却变成了齑粉。
“我又不是你的女人。”说完,我就后悔了。慕容青海的脸色大变。我赶忙补充道:“我是说你不要把我当成女人。”
“可你就是一个女人!”他走到了床边。
“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他们到底犯了什么错?”我低头掰着手指头。
“你不怕再挨打?”他捏起了我的下巴。
“怕!”我往后缩了缩。
他笑了,英俊的脸庞充满了野性的美。
他放下手,端坐了片刻。,然后开口道:“南疆水草肥美,适合养畜类。我想让游牧民族定居下来,以便管理。”
“可是这里的气候?”我提出了质疑。
“冷的时候就休牧!”他低头看向我。
“牧民们会习惯么?”我直言不讳。
“你也这么想?”他直视我的眼睛。
“你可以增加休牧期的活动,并且鼓励第二产业。”我又加了一句。现在不能逆着他,不然那些人说不定还会死。
“说具体些!”慕容青海显然来了兴趣。
“你让牢里的那些人去动脑筋吧!我累了。”我的确有些乏了。
慕容青海的手握了一下拳头又松开了。他一声不吭的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