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德只是喝茶,也不搭话。气氛就这么僵持着。渐渐地,那人开始冒汗。玄德依旧只是望着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你们想问什么?”他终于忍不住了。
玄德依旧不说话。他垂下头,裎亮的头顶微微颤抖着。张明握着拳头的手更用力了。蓝狐直直的立在他身后。李炯亮抱着胳膊站在他旁边。
“带我去公堂,我什么都说。”他挣扎着说。
“好!”玄德说着站了起来,他一个眼神,我们都随他走出房门。只留下韩云鹤一人坐在屋里地上。
“蓝狐,别让他饿死了!”玄德说完,带着我们出了客栈。
蓝狐留下看人。
我们随着张明来到他家。张明搬了一张桌子在院子里,我们坐下。李炯亮把周围邻舍都招呼过来,那几个上堂作证的被他押了过来。
“你们几个为何昧了良心?”玄德问。
“你是谁?凭什么问话?”作证人中有一个混混样的质问。张明一脚把他踹到玄德脚下。
“用不用挖出你的心看看是不是黑色的?”玄德不紧不慢的说。
他还想爬起来,玄德的扇子搁在他的肩上,他怎么也动不了了。
他的脸色顿时惨白起来。
“说!”玄德加了力道。
他趴在地上连声说:“我说,我说。是我昧了良心,贪图钱财做了假证。我该死,我该死!求大侠饶命!”
玄德拿起扇子。望向那几个证人,他们个个往后缩。门口站着李炯亮,一个想跑的人被他用手拎了个圈,摔到那个趴在地上的人的旁边。其他几个人齐齐跪在地上,有的说是被逼的,有的说是自己贪图钱财。他们说如果重审,他们愿意悔过。
“知府大人到!”一声高喊,进来一队差役分列两旁。知府大人缓步走了进来。
“是谁在这私设公堂!”他威吓道。
玄德依旧坐着,他啪得打开扇子,扇了两下又合上了。
“你是谁?”那知府目光转向玄德。
“请知府大人重审此案!”玄德看着他说。
“重不重审是我的事,你又是何人?”
玄德在怀里摸出一块金牌,上面是一个鹰隼像。我看不出他的玄机,那个知府却是变了脸色。玄德又把它收在怀里。
“请吧!知府大人!”玄德站了起来走到旁边。
知府踟蹰了一下,然后快步走到桌前坐下。李炯亮不知什么时候把韩云鹤带了上来。蓝狐走到我身边。
审讯很顺利,韩云鹤不再狡辩,知府正想带一干人等回衙定案。一位抱着孩子的妇女大声喊冤。
“你有何冤情?”
“我要状告这个畜生霸占于我,害死我夫!”
“你可有状子?”
女子掏出一血书呈上。
“此案合并前案回衙审结!”知府大人起身迈步率众离去。
两天后,张明进门就给玄德跪下磕头。玄德把他扶起,给了他一封信件,又询问了他结案情况。
张明说韩云鹤已被判秋后问斩。他打算继承父业继续开药铺,以告慰其父在天之灵。他也算至孝之人,也没辜负玄德帮他之意。
我们离开镇子的时候,有不少人前来相送。张明送我们一辆马车,可是那马一看见孟飞就嘶鸣不已。这件事我们没让孟飞参与,只是让他待在客栈里。他倒是听话,整天只是想着吃饭的事。
“你们这有没有烈性的马?”玄德问张明。
“有!”一个小伙说。“不过你们得自己去牵!”
我们随他来到一个马场。一匹血红色的马在马场里疯狂奔跑着,鼻子里喷着粗气。头小,腿细,圆蹄,瘦腚,真是一匹好马。孟飞跃进马场里,大家为他捏着一把汗。
只见他追上这匹马,飞身跃上。可是这匹马拼命将他往下摔,然后突然加速狂奔起来。孟飞的身子被甩了起来,人群里出现了惊呼声。玄德已飞身进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