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爹的手艺可好了呢?”平姑边说边掏出一个竹编的手工竹楼模型。玉如接过来一看,竹楼惟妙惟肖,里面还有竹床,竹桌,竹椅等。她将它传递给他们看,大家都啧啧称奇!
下午喝了茶,闲谈一会儿,大家都乏了,各自休息。
晚饭后,大家来到江边。江两岸都点有篝火。江水在夜色下呈现出五彩斑斓的色彩。人们陆续聚集在篝火旁。胡琴曲响起,人们载歌载舞。他们四人也被拉去跳舞,蓝狐不善于舞蹈,自己退到一旁看热闹。其余三人兴致盎然,融入了这歌舞气氛之中。
清晨,一缕阳光照进了他们的竹屋。玉如睁开眼睛坐了起来,她独自一人走了出去。来到江边,江水在微风的吹拂下起了皱纹。
“姑娘好雅兴!”
玉如转过身一看,一位三十岁左右的中年男子立在他身后。此人国字脸,浓眉,算不上英俊,但气度不凡。他身穿纹布长衫,手持文人的折扇。
“先生是……”
“我也是过客,昨晚姑娘的舞跳的真好!”
“先生过奖了!”
“不知如何称呼?”
“我叫玉如。”
“在下姓天,名煞。”
好奇怪的名字!玉如想。
“我们沿江走走可好?”
“不了,我朋友该找我了,告辞。”玉如委婉推辞。
“姑娘既然有事,在下也不勉强,姑娘请便。”天煞拱手道。
玉如回到竹楼,看见平姑已经做好早饭,她帮着端菜上桌。
其余三人陆续从屋里出来,看着玉如在盛饭,蓝狐忙过来夺下勺子盛了起来。张子昊把玉如按下坐好,嘱咐她这些事你以后不要做了。玉如不解的望着他。张子昊没再说什么,大家一起坐下用饭。平姑对张子昊似乎有好感,不停的为他夹菜。蓝狐推了推玉如,玉如没动,只是笑笑。
饭后,四人来到江边。有许多妇人在洗衣服。玉如和红儿好奇的走过去,看着她们用一根捶棒在用力的敲打着衣物。
正好平姑也来洗衣服,红儿就拿起捶棒学着她们的样子捶起来。她用力不匀,水花四溅,笑得那些妇人直不起腰。红儿也不恼,好像别人笑得不是自己。玉如笑着把她拉过来,她的衣服都湿透了。平姑让她脱下来,给她洗了。她的兔子乖巧的蹲在蓝狐脚下,红儿过去把它抱起来。
“明天我们到别处看看吧。”张子昊说。
“这么快就走了?这儿挺有意思的。”红儿有些恋恋不舍。
“聚散总有时,有些人注定是人生过客。”张子昊淡淡的说。
玉如不赞成他的说法,但又觉得有些道理。她不知道张子昊是另有所指,他的暗示对她不管用。虽然玉如聪颖过人,但她对感情的事一知半解,有些女孩就是这样错过了自己的美好姻缘。
张子昊就喜欢她这样的性情,她的不矫揉造作,她的纯真。
在夜深人静时,一个小身影摸进了他们四人的睡房。她刚想爬上床便被床上人掐住喉咙,她呜呜的哭声惊醒了众人。玉如点起蜡烛一看,蓝狐正掐着平姑的脖子。
“放手,蓝狐!她是平姑!”玉如轻呼。
“我知道是她。”蓝狐松了手。平姑坐在地上手抚脖颈干咳。
“你怎么跟子昊换床啦!”
“遇着这个小妖精能不换吗?”蓝狐懒懒的答道。
玉如看向张子昊,好像明白了什么。她扶起平姑对她说感情的事不是一厢情愿的,你这么做只能让人更看不起你。如果遇见坏人,你的一辈子就毁在自己手里。做人要自爱,尤其是女人。
她的这番话令在场的人刮目相看。尤其是张子昊更是瞪大了眼睛。
屋顶的人听了更是对她敬佩有加。他导演并策划了一切,却没得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