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已经连续好几天都有了吧,前天还是一下子就来了四份。”歌原美夕伸出手抓向了信封,“让我看一看这次是谁。”
佐田真依也不甚在意,她又不在乎这些无聊的东西,收到的所有告白信她连拆都没有拆开,直接全部扔到可回收物垃圾中。
“是班的杉原和弘,就是挺高,长得还有点小帅的那个。”歌原美夕翻看了一下,嘴角抿着笑意的趴在佐田耳边说道,“我看到他了,正站在走廊那里偷看呢,怎样,要不要拆开看一看?这可是个高质量的猎物。”
推开歌原美夕的脸,贴的那么近说话,呼出来的热气让敏感的佐田真依耳根子发红:“无聊不无聊,猎物什么的,你当这是在玩游戏吗,而且你要喜欢,自己去回应他,你倒贴的话,我估计班的那个谁会很高兴的。”
换上室外鞋,歌原美夕撇了撇嘴:“这种小男生我没有兴趣,要找也得找水野尼桑那样的。”
“而且,收到的情书越多不是越证明女子力强大么!”歌原美夕露出了猎人似的目光,想她这年纪的小女生,正是相信什么星座女子力的时候。
佐田真依摇了摇头,她不认同歌原美夕的想法,靠着情书这种东西来证明自己,和招展五彩斑斓羽毛的飞鸟走禽有什么区别。
好在歌原美夕和她一样也从不对情书、告白有回应,要不然学着某些女生那样仗着漂亮,聊着一个吊着几个就非常恶心了,她们享受被别人追捧的感觉,面对好意和礼物吃干抹净,然后再自以为聪明的把所有示好都拒绝或者吊着。
殊不知世界上所有的馈赠,其实都在命运里暗中标好了价格。
没有不干不净的斩断所有念头,就等于在自己身前埋设着一颗颗地雷,指不定哪一天就会被炸的粉身碎骨。
家庭的变故让佐田真依成长了许多,和同龄人比起来她就像是个心态五十多岁,用冰冷的眼睛旁观着周边人在悬崖边跳舞而不自知的老年人。
“说来好久没见到水野尼桑了,要不然哪天你把水野尼桑约出来,咱们一起聚一聚吧。”
“我和他不熟。”
“欸??”
老妖怪还有两天就回来了吧,不知道他在旅行中有没有碰担心什么呢,反正以他的能力绝对不会吃亏,应该担心的是当地役所才对。
两人肩并肩走了一会儿后便分开了,走在因为大逮捕而萧条的路上,佐田真依想着即将到来的考试,但被歌原美夕那么一提醒,她的思绪中时不时会蹦出一个水野空打岔。
穿着校服的水野空,洗完澡头发湿漉漉的水野空,持正会里的提刀杀神
佐田挥掌在空中斩了几下,打散了一个个念头。
“想他做什么,过几天就回来了。”
站在出租屋前,佐田真依皱起了眉毛。
屋里怎么这么吵闹,是不是小又在精力旺盛的折腾?水野走后,一向温驯的小就变得活蹦乱跳起来,虽然没有对着她呲牙咧嘴,但总是会自顾自的打开电视调到动物类的节目看薮猫什么的。
打开房门,佐田真依睁大了眼睛。
“你要杀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