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一摸,柔软的触感竟令得长生大吃一惊。这甲衣摸上去简直如云锦般柔软。
长生左右瞧了瞧,他悄悄的拔出靴子里的匕首在那战马身上甲衣处用力划了一道。那看似薄薄一层的甲衣,触感丝滑柔软的‘云锦’。居然一点印子都没留下!
长生第一次怀疑他手中匕首的锋利性。
于是鬼使神差,他顺手朝一旁手腕粗的铁链上削了一刀。
噌!
铁链应声而断!
长生复又看向战马身上的甲衣。然后又摸了一摸。
这质感,只怕是在他原来所处之地,南宋皇室都不能及的。但是在这里,他们却是用来给战马穿戴。
长生开始认真思索。从一开始的守夜人,他的本事,再到他接触到的听雪。他怎么有种这个世界十分神秘的感觉?
长生过了几天安生日子,他自被带到这里后,便没有人再过问他,他当然也乐得清闲。于是在喂完马的闲暇之际,他就去各处溜达转悠。
这一日,当他溜达到一处看似兵工厂的地方。正待他要找个机会溜进去瞧瞧新鲜之时。身后忽然出现一个士兵厉声言辞道:
“你是何人?鬼鬼祟祟在此,有何目的?”
长生慢慢转身,对着那一脸严肃么士兵嘿嘿一笑:“嘿嘿,小的是喂马的,这不出来解个手,就忘了回去的路了嘛,要不麻烦兵哥给带个路呗。”
迷路?呵呵,那士兵不屑,这种话都能拿出来当借口,骗傻子呢吧。他又见长生一副嬉皮笑脸的模样,顿时亮出长矛抵住长生,凌厉道:
“无耻之徒,且随我去见萧将军!”
说着也不给长生辩解的机会,直接架着他就往一座大营走去。
长生被他的长矛压的肩膀疼。他暗暗皱眉,心道这人口中的萧将军,会不会就是把他一把提来的那个人?他忽然发现这里的人怎么都是一副嘴脸,不给人说话的机会就动手。
大营门口的卫兵看到这一情景直接开口问话:
“这是什么情况?”
那士兵赶忙弯身恭敬道:“这人鬼鬼祟祟的在兵工厂营前探头探脑,属下怀疑他图谋不轨,特压来交于将军。”
卫兵盯着长生看了看,然后丢了一句话给那士兵:“你们且在此等候,我去通报将军。”
不一时那卫兵就从营内出来,脸上还带着一些不明所以。
这时那士兵问道:“将军怎么说?”
卫兵又看了看长生,继而对着士兵道:“没什么问题,放了吧。”
士兵当时就疑惑了,对于细作叛徒之流的,萧将军可是出了名的宁可错杀一千不可放过一个的性子。今日他人都没见,这是?
卫兵见士兵一动不动,即刻皱眉道:“你还杵在那做什么,将军说,放人,随他去!”
长生听得也是一脸懵逼,但他看这两个兵的反应,心道:
这萧将军今日的做法定是与以往的作风天地之差。他一改往日做派直接放了我,这两个兵定然会想我与那萧将军的关系。这门口的卫兵一看就是那个萧将军的贴身卫兵,估计不太好糊弄,且不去管他。而这个压着我来的士兵就不同了,看他对那卫兵恭敬的样子,定是在军中职位不高,且又压着我来了这里,那我何不从这士兵嘴里了解点什么?嘿嘿,且看小爷我如何借着那萧将军狐假虎威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