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子,甭管是在古代还是在现代,那都是堪称神一般的存在。
自从得知自己的丈夫如今已然黄袍加身,王宝钏的心态顿时就变了。
薛平贵这货既是坐驾西凉太久,养成了习惯,也是想故意逗一逗王宝钏,同时为接下来要告诉她的重磅消息先埋下一个伏笔。
当下便故作威严的问道:“下跪何人?”
王宝钏:“王宝钏。”
薛平贵:“跪在我的面前做甚?”
王宝钏一听这货还真摆起了天子的架子,好笑又好气的故意道:“前来讨封。”
薛平贵:“哎呀,我封不得你。”
王宝钏:“为何?”
薛平贵:“你方才在武家坡前骂的我好苦,我不封!”
哟呵,还挺记仇!
王宝钏委屈巴巴的道:“方才在武家坡前,我啊,不知道是你呀。”
薛平贵:“哦?你不知道是我?你若知呢?”
王宝钏:“若知?嗯!我还多骂上你几句!”
说到这里,王宝钏忍不住扬了扬嘴角。
薛平贵:“哎呀呀呀,如此说来,我越发的不封。”
王宝钏:“当真不封?”
薛平贵:“当真不封。”
王宝钏:“果然不封?”
薛平贵:“果然不封。”
王宝钏:“不封就罢!”
嘿!给你三分颜色你还开起染坊来了。
王宝钏脸一黑,姑奶奶还不稀罕呢!
薛平贵一见妻子好像来真的了,瞬间就怂了,“哎呀,慢来慢来,哪有不封之理?三姐听封。”
倒也不是薛平贵真有心思在这儿跟王宝钏逗闷子,而是其中另有隐情。
他如今虽是西凉王,可他还有个身份,便是上一任西凉王之女代战公主的驸马。
说的难听点,他是因为找了个好老婆,所以才有今天这般地位的。
在成为西凉王之前,薛平贵先是代战公主的驸马。
现如今就算他坐了西凉王,但也必须得顾忌代战公主的面子和想法。
在西凉,听代战公主号令之人,绝对超过他薛平贵。
如果他们俩之间闹翻了,西凉大部分将士听谁的,这用脚趾头都能想得到。
所以,薛平贵话锋一转又有些底气不足的唱道:“三姐不必把脸变,有个缘故在其间。西凉有个代”
当着苦守寒窑十载的结发妻的面,薛平贵是真没那个脸提起代战公主。
见他吞吞吐吐的样子,王宝钏便接话道:“带什么来了?”
其实,在王宝钏看到薛平贵拿出的玉玺,又得知他是从西凉回来,聪明的她早在第一时间猜到了薛平贵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