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是我委屈老婆了。以后老婆就这样子,不喜欢就直说,不要委屈自己!因为我的职业,我不能时刻守在你身边,很多事情,就只能靠你自己抗起我们这一头小家所以,我只相信我老婆说的。”
濮阳渠盯着爱妻,望着她坚定的说道。
“嗯,你这话我记住了!以后谁要再敢来欺压我,我肯定不会再瞒着你的!”栾宜玥听了,鼻子一酸,之前她受的委屈,瞬间浮在心间,让她有些想落泪。
好不容易压下那股泪意,点点头朝他不客气的放话:
“渠哥,我跟你说,别的小事情我能抗,但是三房那一头,谁敢再欺负上来,我绝对不忍了!”
“傻媳妇儿,无须忍!咱们吃一堑,长一智,以后不管关系有多亲,有些事情不能容忍时,就无须忍!委屈我也不能委屈你”濮阳渠额头抵着妻子的小额,开解道:
“老婆,你要知道,有时候,将事情一开始就掀开来袒露暴晒,许事情还有宛转的余地,任由其嚣张放肆地发展,只会加速关系破裂。”
这话,确实说的挺有道理,若是一开始她就端地起来,也就不会养大了璩美英的胃口,对她是越发刁难!
“是是,濮阳长官,以后都听你的”栾宜玥噗哧一声轻笑,心情很好的回了句俏皮话儿。
惹来濮阳渠勾起薄唇,欺身在她唇上啄了口:“是老公听老婆的”
栾宜玥听到这回话,秀眉更是弯了,嗔了他一个秋波。
濮阳渠侧取过干净的毛巾,细细地给她擦干她手上的水珠
因为知道濮阳渠要去镇上要查探的事情,有些属于机关机密,怕要劳动熟人,周云月早饭就做的简单了一些,不到十点,就做好饭菜,让儿子吃饱了就去了镇上。
栾宜玥看时间早,就与濮阳柔一起做一些手工活儿。
说起来,现在虽然已经出现了成衣店,但是在农村里,大部分的农妇都是自己做衣服的。
好的做不出来,简单自己穿的内衣物,那些一般都是自个儿买布料回家自己做的。
栾宜玥上次跟丈夫在镇上就买了不少的衣服,但是看濮阳柔在织毛袜子,也坐在一边跟着学。
濮阳柔眼睛比周云月好使,再加上濮阳江因为当兵那些年,上山下水的经常泡在水里泥里,现在年经老了,身体骨就不太好,特别是到了冬天的时候,风湿痛起来,真要人命。
南方的天气虽然没有北风的温度底,但是南方冷起来,亦是很难受的。处于地界不同,南方的屋子基本都没有什么地龙地暖,更不会垒什么床炕,睡的一般都是木板床。
所以,在农村里,冷风都是透墙而进,不管盖多少棉被,还是会觉得浑身冷,冷进骨头的那一种,对于濮阳江来说,更是一种折磨。
这对于濮阳江来说,冬天就更难熬了。
每年冬天一来,他身体就会比夏天弱上一半,寒风一吹,他就只能龟缩在后来加垒的炕床里,猫冬。
普通的棉袜子,他更是穿不暖,得穿军靴,里头还是找熟人要来的纯毛线积的毛袜子,保暖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