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信你,但是,这挑起来的火,你准备怎么灭呢?”傅槿宴凑到她耳边,声音嘶哑的说着。
宋轻笑被他吐出来的热气烫得一个瑟缩,尼玛她也很无辜好不好。
她害怕这个禽兽一个控制不住,就把自己这样那样了,于是用一副商量的口吻讨好道:“我、我去给你放凉水好不好?”
“我以为你会说打119来着。”傅槿宴的气息此时已经平稳了好多,还有心思开玩笑了。
宋轻笑:“”
卧槽他怎么知道她刚才就是这样想的,简直日了狗了!但她敢怒不敢言呀,只能乖乖从他身上滑下去放水去了。
真是个操蛋的夜晚!
周五,宋轻笑一回到家就葛优躺在沙发上,隔近了都能被她浑身满满的丧气波及到。
傅槿宴推门进来,见到的就是这场面,一向精力旺盛的某人难得的颓废闷气,最爱看的脑残三流言情剧不看,最喜欢吃的零食也不吃了。
他竟然有些莫名怀念那姨母般的笑。
傅槿宴无声的挑了挑眉,将外套脱下挂在衣架上,几步走过去,半蹲在她面前,大手在目光呆滞的某人面前晃了晃。
“明天要加班?”
宋轻笑条件反射的摇摇头,仍旧神游天外。
“明天我们去虾王吃饭?”
头摇到一半,宋轻笑终于魂兮归来,呆滞的双眼聚焦在面前这张放大的俊脸上,眼神有了光彩,忙不迭的点头,“卧槽,又想套路我,还好我反应快。当然要去,必须要去,一日不吃,如隔三秋哇。”
傅槿宴无奈的摸摸她的小脑袋,放软了口气,“那你可以说说今天是怎么了吗?情绪这么低落,隔老远都能感受到。”
宋轻笑听他问起了这个,苦恼的叹了一口气,坐起身,用手支撑着下巴,“哎,我不是才入职没多久吗,今天欧学长给我安排了一个任务,让我负责一个广告的手绘部分的制作。我以前没有接触过这块,再加上还在熟悉阶段,觉得有点亚历山大。”
她皱了皱眉,继续说道:“欧学长一直鼓励我,说我可以的,但我害怕辜负了他的期望,耽误这个广告的拍摄进度。”
想起欧宫越那委以重任的期待眼神,宋轻笑就觉得肩上的担子很重。
“欧学长?”傅槿宴听到她的话,手紧紧攥成一个拳头,不悦的反问。
这个笨丫头和欧宫越之间什么时候这么熟悉了?
“宋轻笑,你觉不觉得这样叫欧宫越,若是让你们公司的其他员工知道了,会怎么想你们的关系?而且他们大概都已经知道你已婚的身份了吧?虽然我们是契约夫妻没错,但我也不想在契约期间,被人误认为头顶带着一顶绿油油的帽子,你懂吗?”
傅槿宴难得这么长篇大论,他听见宋轻笑这么亲昵的称呼别人,就感觉很不爽,怎么能让她的老婆和别的男人走太近!
宋轻笑不满的嘟嘟嘴,“喂喂,你这话题跑得也太偏了吧,我和他之间什么都没有好伐,我们既然是契约关系,那在这期间,不用你提醒,我也绝对不会那啥爬墙的。”
顿了顿,她话锋一转,突然一本正经的看着傅槿宴,“我说,你这是吃醋?难道你爱上我了?”
“是又如何?”
傅槿宴突然欺身而上,幽幽的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