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的时候,罗北才发现自己根本就没有留下什么,将茶叶和一些零食直接分给几个员工,双手空空地离开了。
一周后,早上10点。
罗北的咨询所门还没有开,郭祥聪躺在车里睡觉。
“今天怎么来的这么早?”世雅槐敲了敲车窗问。
“别提了,我今天早上起床,下意识地去万象陶瓷公司,去到公司,我才想起自己应该来店铺里,来到才想起,还没到营业时间。”郭祥聪揉了揉惺忪的眼睛。
“看来你是习惯了公司的生活了。”世雅槐笑道:“进来吧,我带店门钥匙了。”
11点半的时候,罗北踩着人字拖,顶着鸡窝头来到店铺。
过年剪的寸头,早就长长了,中途罗北又剪了一次,现在又像一团乱草一样。
“这么早。”罗北打了个哈欠随意地对郭祥聪和世雅槐说。
“老板早。”
“罗北哥早。”
“对了,陈叔知道我们回来了吗?我现在肚子好饿。”罗北摸了摸肚子说。
“刚说了,陈叔听到老板你回来后可开心了。”世雅槐笑着说道。
这时一个熟悉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呦,回来了。”
岑温柔连蹦带跳地走进店铺里,打量罗北半圈:“没见小半年,竟然变瘦了。”
“温柔姐,好久不见,你还是这么漂亮。”世雅槐开心地说。
“温柔姐,中午一起吃饭呗。”郭祥聪也笑道。
“好啊。”岑温柔爽快地应下:“店铺保持得不错吧,我每个月都让人来清洁一次的。”
罗北诧异地看了岑温柔一眼:“这世间竟然有这么好的事?包租婆你是不是病了?”
“你才病了。”岑温柔挥了挥拳头,然后又笑了说:“最近心情好,不与你计较。”
“究竟有什么好事情?”罗北看到岑温柔做了亏本生意,竟然心情还这么好,不禁好奇地问。
“噗呲。”岑温柔也是藏不住秘密的人傻笑了一声:“上年这条街的rn越来越旺,我就又入手两个铺位,打算放租。”
“然后上个月,市政府说再街对面的东口要建一个地铁站。”岑温柔忍不住笑出声。
世雅槐、郭祥聪、罗北听到岑温柔的话,眼珠都快要掉下来了:这样都行?
“包租婆,你才是生意鬼才。”罗北不禁笑道。
不得不承认,运气也是实力的一部分。
“也不行吧,也就比差一丢丢。”岑温柔谦虚地说。
“对了,陈叔今年新开了个汤铺,亏了不少钱。”岑温柔突然想起说。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