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好。”罗北站起来礼貌地握手。
“坐下说。”罗北示意。
郭祥聪站起来让位,同时打算回避一下。
“没事,你是我的员工,也坐下来听吧。”罗北对郭祥聪说。
“嗯。”郭祥聪楞了一下,坐到罗北的旁边。
“是这样的,我想做点海外投资,不知道你对着有什么看法?”陈良田问。
“这么巧,又是海外投资。”罗北奇怪地嘀咕道。
“你之前也接到过这样的咨询?”陈良田好奇地问。
“刚刚听到有人说起这个话题。”罗北没有细说。
“现在全球资产配置可热了,要不是我现在没有闲钱,我也去做点海外投资。”方启德笑着说。
“其实我开始没有这样的想法,但不知道什么时候,一家理财公司找上了我,我就顺便和他们聊了聊。”
“聊完之后就产生了点兴趣,加上身边的朋友也聊起全球资产配置,我又咨询了一些理财公司,都在说这靠谱。”
“可是我连26个英文字母都弄不清楚,所以到现在都在徘徊是否应该听他们的意见,进行海外投资。”陈良田自嘲地笑了笑说。
罗北虽然没做过证券经理、理财家,但其中说服客户的道理是同出一源。
要让人把钱拿出来,就和他谈风险。
面对风险,正常人的智商都会下降,看东西很容易片面化,然后想着破财消灾。
而要让人把钱送过来,就和他谈暴利。
面对暴利,人性的贪婪无处可遁,看东西也会片面化,然后想着一本万利。
“那些理财家们都建议怎么进行全球配置?”罗北十指交叉问。
“他们基本都让我,投资美国的地产、股票,然后还有其他的发达国家。”陈良田回忆起那些理财家的话。
“介意我坐下来听一下吗?”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
“汤教授。”方启德、陈良田看见来者,立刻站起来问好。
“汤老师。”郭祥聪有点局促地站起来。
“是你啊,你怎么和罗北这小子混在一起?”汤文柏意外地看到郭祥聪坐在罗北旁边。
郭祥聪追九诗珊的事情,基本是传遍整个南岳财经大学,而九诗珊算是汤文柏的半个徒弟。
郭祥聪有一次还特意拜托汤文柏,帮助自己说好话,把汤文柏气笑了。
“我说介意,你就不坐下来了?”罗北白了一眼汤文柏。
“臭小子,我是怕你误导别人。”汤文柏没有在意罗北的语气反骂道。
方启德、陈良田看到罗北和汤文柏的对话,不禁在联想罗北和汤文柏的关系。
他们还是第一次见到有人与汤文柏这样对话。
“给你介绍一下,这就是我提起的罗北。”汤文柏对着身旁的一位穿着整齐休闲西装的中年男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