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武维义如此说道,梗阳皋却又是突然想起了一物来!只见他微微一笑,并是与当场的众人言道:
“呵呵,如此便是不会有错了!我于此处游历之时,倒是也听说过此处确是有一族僰人,养着一种极为诡异的蛊虫。此处本地人称其为噬心蛊!依照如今的情形来看,这位小兄弟所中之蛊,极有可能便是此物!”
武维义和杜宇听得此物,却是完全不知其为何物。不禁甚是疑惑的惊问了一句:
“噬心蛊?却是何物?”
只见此时,梗阳皋则是一边手捋胡须,又是继续解释言道:
“此蛊确是极为罕见!据说中得此蛊之人非但是会随施蛊之人的号令行事而且,倘若是与施蛊之人距离过远,便会因为蛊毒发作而陷入失心癫狂之中!倒也是不曾想到,那名僰女竟是会以此蛊加施于这位小兄弟的身上!呵呵!有趣有趣,当真有趣!”
武维义等人听这梗阳皋此时竟是连呼数声“有趣”,却是更加不解其意。便是又立即问道:
“高士所言?难道是说墨翟是因为中了噬心蛊,这才听命于那妖女,竟是以刀剑替她解了绑?既如此,高士却又是何故发笑?此等阴毒之蛊,却又是有何有趣之处?”
梗阳皋却是微微一笑,捋着胡须竟是贼笑着说道:
“呵呵!诸位或许是有所不知传言此蛊由于是极难养活,因此一般皆是由此族僰人巫姑替其后辈预先养着,待本族女子十三四岁,天葵初至之时,再是以其阴柔之精血养之,使其认主!而且”
听得梗阳皋一边说着,一边竟是又卖起了关子。武维义和杜宇却是有些迫不及待的又是追问道:
“却是作甚?”
“呵呵而且此等蛊毒,原本便是僰人女子用以御夫之术,且由于是极为难养,因此但凡养此蛊者,终其一生也不过是只养得一至二蛊,以定终身之事!然而如今这小兄弟却是中得此蛊呵呵,却当真不知究竟是福是祸呐!”
众人听得梗阳皋的这一番言辞说解,皆是大惊失色!他们如何能够料想得到,原来这世间竟还能有此等怪异之术!
然而,此时站在一旁已是许久不言的柯尔震西,听得此等惊世骇俗之语,却是依旧面不改色,显得极为镇定又听他是突然开腔言道:
“哎!说起这个噬心蛊本豪倒也是知晓一二!”
听得柯尔震西此言,众人便是立即不约而同将头扭转过去,只待他是继续言道:
“十几年前,本豪奉了父豪之命,与族弟是领着族中走商的马队一路南行。时值夜郎内乱,道路受阻,于是,也只得是于此处附近找得一处僰人村寨内落脚若要说起那一处僰寨,其寨中女子确是擅使一种巫术而那种巫术倒是与这位老叟方才所言是极为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