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系统这个逆天b,这个人命案子对陈丰来说就是个很小的s,分分钟就能将这个案子的底细和真相都了如指掌。
对陈丰来说实在没有挑战性。别人可能不知道里面的内情,包括眼前这两位当事人,但对陈丰来说这就完全不是什么事儿。
而在场三人听到这个n都是不由齐齐怔在了那里。
好一会儿后,熊文翰才恍然而愤怒的说道:“难怪当初陶家会这么在意这个案子。若只是他们家管家的儿子,陶家陶同知也不可能这么卖力。哼!好一个陶家陶同知。”
因为愤怒,这时候他也不顾忌陈丰和教谕就在这里了。
杨乐章更是直接开骂道:“好一个草菅人命的陶同知!好一个陶家!这件事,我们这次一定要讨回公道。”
熊文翰气愤填膺道:“对。这次我们不讨回公道,绝不甘休。”
杨乐章向陈丰深施一礼道:“请典史大人为我们做主。我们一切在听典史大人安排。”
熊文翰也深施一礼道:“请典史大人多多帮忙。我们两人铭感五内。”
两人都是聪明人,知道这个案子肯定是陈丰推动的结果。不然,不可能他这个声名远播的人亲自出面。
既然他们两人都这么说了,自然就没什么问题了。
陈丰很坦然的受了他们这个礼,点头道:“客气话就不说了。你们现在也都各自写份状子,跟我一起回县衙投递过去。”
熊杨二人连忙答应,告辞出去写状纸。
陈丰此时则转向教谕。他叫林乃文,四十多岁年纪。他做为品学官,管理县学生员,某种程度上县令也管不了他,权利是相当大的。
“林教谕,我知道你是陶同知小舅子的连襟。今日这件事你若是能保密,不提前告知陶家,你就可以置身事外。不然,你这些年做的一些营私舞弊之事,我都可以揭发出来,比如就在前天,你收了一个富商两百两银子,将他的私生子弄进了县学,这个新人生员好像叫古益华是不是?这些年,你这种事情干的可不少,而且都有迹可循,真要查你,丢官罢职都是轻的。”
陈丰一开口就说破了他和陶同知的关系,就将林乃文给吓到了。他跟陶同知的小舅子是连襟这件事,除了自己家人,别人压根儿就不知道。他和他的家人也从来没有跟人说起过这层关系。
而接下来陈丰说出他营私舞弊这件事,更是将他吓得脸色都白了。这种事情,他这些年却是做了不少,也确实都是有迹可查的。这要是查出来,向上一举报。他还真的就只有丢官罢职一途。
教谕本来就是个清贵的职位,更加容不得徇私舞弊,即便不被查出来,外头有这种不好的风评流传,那他这个职位也当得不稳当。若是曝光出去,那些被县学拒之门外的人立马就会过来群起汹涌的过来闹事。
若是真出现这样的局面,他这个教谕不仅仅只是当到头的问题,很有可能还要被千里流放。
“林乃文,你有什么要说的?”陈丰不客气的直呼其名。
林乃文此时脑筋急转,他想要反驳,但陈丰都能直接叫出古益华的名字,再想到此前他神算子的名,想要怒斥,但想到陈丰现在玉面战神的赫赫威名,也没胆子。
最后,林乃文只能低头服软道:“我我保证不会将今日之事外泄。”
陈丰冷笑道:“记住你现在说的这句话。若是外泄,你这个教谕就当到头了。不要以为我在开玩笑,你好自为之吧。”
林乃文此时被陈丰捏住把柄,再加上如今陈丰的赫赫威名,以及他的神算子名,他也只能乖乖服软认栽,一改刚才的严肃,主动从座位上站起向陈丰施礼道:“还请陈典史能够为我遮掩一二。唉,你是不知道。我们这教谕平时做的实在是清汤寡水,若是没有额外的进项,我连自己的家人和下人都养不起。我这样帮人安排进县学,也是不得已而为之”
“行了。你的事情,我也不想多管。只要你没惹到我就行。总之,今日之事你要保密,不然就别怪我不客气。”
“一定一定。我跟陶同知的妻弟是连襟没错,但我跟陶同知却是算不上什么亲戚关系的。对他儿子草菅人命一事,我其实心里面也很愤慨的。毕竟当年死的刘星魁也算是我的弟子。陈典史这次能为他讨回公道,我心中也是非常高兴的。”
“那就这样吧。”
陈丰没有再搭理这位教谕,转身就出了门。这种徇私舞弊的官员,在这时代实在太多,他要管也管不过来。何况他也没资格去管。更主要的是他问过系统,将林乃文检举法办,最多也就2万点正能量,实在有些看不上。何况,这么一来,他这个典史就有些多管闲事,越界的嫌疑,以后在官场可不好混,有些得不偿失。
带着写好状纸的熊文翰和杨乐章,一起去了县衙,而后将他们的状子直接送到了王本清的案头。
这效率让王本清感到非常的惊奇,只能心中对陈丰的神算再次叹服。不用陈丰解释,他也大致的猜出来,肯定是陈丰动用了神算术,便让这些人都愿意配合这个案子了。
“王叔,接下来一步,我就要去府城抓捕本案的几个嫌犯。我希望能拿到你亲笔书写的逮捕令。”
这要跨县去抓人,保险起见是要有县令亲笔书写,县衙大印盖章的逮捕令。
王本清沉吟道:“我给你一支捕签就是了。哪用得着逮捕文书?”
陈丰直接说明道:“我之前刚刚算了一下,此案涉及到了陶同知的小儿子陶新,他当时也参与此案的斗殴。所以,若是只有捕签,我怕不好抓。若是有王叔你开具的逮捕文书就不一样了。即便是陶同知,也不好直接干涉你这个县令的正常公务。”
“还有这事?”王本清不由脸色变幻起来。之前他的打算就是让陈丰当枪,通过此案去恶心一下陶同知,从而赢得自家师兄邱知府的好感,若是师兄借此案告上御史台,也说不定就能申饬一下陶同知,不说革职,就是降职和调离也是好的。
但现在陶同知的儿子居然卷进了当年这个人命案子,情况就完全不一样了。当年不知道这点,只听说是他家的下人打死了人。所以,即使邱以永借此告状,说他包庇伤人性命的家仆,只要他将这家仆交出去,就没什么了。
但现在他不可能将他的儿子直接像家仆那般交出来,即使他大义灭亲,但也不能解释清楚两年前的包庇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