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本清叹了一口气道:“我也是为人父母的,理解你们此时的悲痛。所以,也更加痛恨杀害你们女儿的凶犯。左右给我继续用刑。”
乔波远的惨叫声再次响起,不过,他这次却是依旧大喊冤枉,并且向房家夫妇大声辩解道:“房小哥,我真的没有杀害晶晶,她是自己溺亡的房小哥,我是冤枉的我不服啊!屈打成招啊!”
他这么大声喊冤辩解,即便是房家夫妇也是不由有些犹疑起来。
陈丰见此便出列向王县令拱手道:“启禀大人,这凶犯既然还是死不认罪,那就让他心服口服,彻底死心,也让大家一起做个见证。”
王本清现在对陈丰可是非常的信任,马上道:“好,你有什么办法?”
陈丰朗声道:“乔波远当年虽然将n晶晶杀害抛尸,但他却是暗中留下了她的一双红色绣花鞋做为纪念,藏在家中卧房的暗格里。据我所知,那双红色绣花鞋是她的母亲房陈氏亲手缝制的,是不是这样?”
房陈氏眼泪婆娑的点头道:“是的,她的鞋都是我给做的,尤其那双红色绣花鞋,我在每只鞋子上都绣上了两朵牡丹、两只蝴蝶和一只鸭子,她非常的喜欢,整天穿着。她走的那天,从河里捞起来的时候,是光着脚的,我还以为是在河里掉了,没想到却是却是”
房陈氏说到最后已经泣不成声了。
陈丰接着道:“如此便是了。房陈氏给她女儿晶晶缝制的绣花鞋,每只鞋面上的绣上了两朵牡丹、两只蝴蝶和一只鸭子。而如今这双鞋子就藏在乔波远卧房里,我们只要一起过去,将这双鞋子找出来就行了。乔波远,我们大家一起去做个见证,若是从你的卧房里找出这双绣花鞋,你是不是还不认罪?”
乔波远此时已经完全被陈丰这些话镇住了,面色灰白,额头冷汗淋漓,这可不是刚才被用刑的,而是被吓得的。
因为事实就是如此,三年前他杀了晶晶之后,却是留下了那双非常漂亮的绣花鞋做为纪念。
“你胡说!什么绣花鞋?我根本就没有什么绣花鞋。”乔波远果然神经强大,尽管陈丰已经说中了,他还是不想就这么服罪。
“那要是我在你卧室搜出这双红色绣花鞋呢?”陈丰冷笑问道。
乔波远很顺溜的就说道:“那也是你栽赃的。”
“果然牙尖嘴利。”陈丰冷笑之后,向王本清一拱手道,“大人,我们现在就带人去他家,大家都一起去,做个见证。只要在乔波远的卧房找到了这双红色绣花鞋,那就人证物证俱全了,容不得他抵赖。”
王本清对这种出风头的事情,也是很喜欢的,马上道:“好,本官亲自过去一趟。”
于是由王本清带头,还有闻讯赶来的林主簿等一些县衙里的官吏,再加上房家夫妇,很多一起看热闹的民众,押着乔波远,一起浩浩荡荡的去往乔波远的家。
他的家也在东城这边,只是稍稍靠里靠近城门这边,是座两进的院子。乔波远已经娶妻,还有两个小妾,但还没有一子半女。
三个妻妾一直在家里,还不知道自己的丈夫犯了事,等到这么一大群人涌入她们家的时候,才知道了怎么回事,一个个如天塌了一般,惶恐非常。
事实也确实如此,只要乔波远一被定罪,不说她们还没有子嗣,即使有了子嗣,也很难再在原平县呆下去了。
一众人押着乔波远进了他的卧室,将里面挤得满满的。在陈丰的命令下,高正雄几人上去直接将里面的卧床床板掀掉,而后便从其中一块床板下面找到了一个暗格,打开这个暗格,里面除了一沓银票之外,就是一双醒目的红色绣花鞋。
房家夫妇看到这双绣花鞋顿时失声痛哭,而乔波远也是面若死灰。其他跟进来的民众都是纷纷对着他愤怒的咒骂出声。
如此情形下,乔波远即使不认罪也没有用了。nsn的罪行已经彻底被证实,如此bn,不杀不足以平民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