鹰翔挑眉道:“我是偷酒贼?这酒也是赃物了?你不喝拉倒,还给我!”
梁月嘻嘻一笑仰头喝了一大口后又将酒囊递了回去,鹰翔也喝了一大口。冰冰凉凉的糯米酒从喉咙进入腹中,带来的是清爽的感觉。
两人嘻嘻哈哈谈天说地,甚至还大着舌头吹着牛。像这样无忧无虑和好友一起饮酒吃肉的日子在鹰翔往后的很长一段时间中都深深怀念。
**斤的糯米酒被喝光了,几十只银羽鸽也都被吃完了。梁月拍了怕圆滚滚的肚子满意的打了个饱嗝,鹰翔则是不停地拍着拍着酒囊的底部,舌头则伸在下面,期望再尝上几滴酒。
两人的面色都有些红润,糯米酒酒味虽淡但喝上一人四五斤也还是会吃不消,而且这两人也不怎么会喝酒所以自然有些醉了。
两人一人找了一棵大树在大树的枝条上睡了过去,酒意的作用下两人都睡得很沉。
这一觉两人也不知道睡了多久,鹰翔躺在树干上又做起了梦。梦中那个被白雾笼罩的女子又出现了,那女子不停地走着仿佛在寻找着,鹰翔在她身后无论怎么追都追不到,只能眼睁睁地看她越走越远。
“别走!”鹰翔对着那女子大喊,他猛的一伸手想抓住那女子的衣袖突然间醒了过来,却现这只是一个梦。
鹰翔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怎么又做梦了?而且还是如此古怪的梦境。
看看天色已经不早了,看来自己至少睡了两三个时辰。鹰翔身手灵活地跳下树然后爬上了一旁的树上,梁月仍睡地香甜。
鹰翔伸手推了推他喊道“懒虫,醒一醒。”
梁月嘟囔了一句不知什么话然后翻了个身继续呼呼大睡,鹰翔一脸喊了几次都失败了,这让鹰翔觉得有些无奈。
隐约间鹰翔似乎听见了什么异响脸色顿时一变,这声音似乎是,鹰翔的目中露出惊讶的神色。
鹰翔很是怀疑,于是手脚并用迅爬到了大树的顶端。声音是顺着风传过来的,站在高处应该能听的更加清楚。
鹰翔站在树的最高处侧耳认真地听着,这一次他听的很清楚,他顿时的脸上笼罩了一种莫名的沉重,好像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他急忙爬下了枝头来到梁明身边,鹰翔看到梁明依旧憨睡的面庞不由得有些生气,都什么时候还睡!
鹰翔抓住了梁月的脑袋使劲摇晃,梁月迷迷糊糊睁开眼嘟囔道“干什么呢?还让不让人睡觉啊?”
鹰翔道“你听,你听,这是什么声音?”
梁月稍微清醒了些,道“哪有什么声”忽然他的脸色一变,声音有些颤抖道“这声音是”
鹰翔道“是号角声。而且是长吹不停的号角声。”
鹰族部族中以号角声传讯,像集合战士或者起战斗冲锋都是吹动号角来执行命令。例如一长一短的号角声表示战斗前的集合,一连三声短号声是动冲锋。
像这种长吹不停的号角则是代表全部族人的集合,全部的族人甚至包括还在襁褓中的婴儿。像这种号角声鹰翔和梁月也只是听说过,从来没有真正听到吹响过。
一般情况下不是遇到了威胁整个族群存亡的事情是不会吹响这种号角声来召集全部族人,这是鹰族人最高的号令声。
难道是族群遇到了什么巨大危机?
梁月的睡意立时被吓得烟消云散,道“怎么会吹响这种号角声,不行,我们得赶紧回去。”
鹰翔也归心似箭,道“赶快,赶快,你带我飞回去好了。”
梁月托着鹰翔的胳膊带着鹰翔往翠青谷方向飞去,好在离得并不远只有十几里路,所以很快就能飞到。
冰冷的风打在鹰翔的脸上,鹰翔的手握得很紧,他真想快点长大成为一个英勇的战士为族人分忧。
翠青谷谷地中央的一大块空旷的场地上此刻已经站满了人,平时到不觉得人很多,但当三四百族人同时聚集在一起时还是感觉很壮观的。
梁月和鹰翔找到了平时一起的伙伴们和他们站在一起,鹰翔和梁月虽然很想知道到底生了什么但还是忍住了没有开口,该知道的时候总会知道的。
三四百人聚集在一起却没有杂乱的吵闹声,每个族人神情都很肃穆,只有偶尔的几声婴儿的啼哭声。
梁月仔细地在人群中寻找家人的身影,但却只看到母亲没看到哥哥。按理来说哥哥此刻应该站在母亲的身边,梁月心中隐隐有些不安。
梁月没有开口只是低头默默用脚在地上划来划去,暗想哥哥可能只是有事耽误了,应该很快就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