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安学习很好,他也早早的就和老师都说好了、送了礼,目的就是想留校,或者,到首都大学再进修两年江雨也在那,按研究生待遇,条件是毕业后留校当老师,基本上已成定局。
但平安最终没有达到目的。办事的老师有些不好意思,说原本是平安的那个名额,学校最终给了另外的一个人,十分抱歉,自己已经尽力了。
事已至此,徒说无益,平安很潇洒的笑着说没事,问那个留校的命运宠儿是谁啊,当然也没别的意思,就是想满足一下好奇心。
老师听了,表情有些难以琢磨,也有些只可意会,说:“是个女的,叫杨凤霞。了不得的一个人。”
杨凤霞?
我操!
了不得的人?
对呀。
这白莲花小婊i世界警察!
平安没想到很快的和杨凤霞在校园里不期而遇。
杨凤霞看到平安后站住了,平安先说:“恭喜你。”
杨凤霞说:“哦。跟我来。”
哦,跟我来?这语气像是老师给学生说话。
杨凤霞在前面,顺着北门那片湖一直到了湖边的土丘上,这里这会没人,长了很多树,钻进去外面来人也看不到。
杨凤霞看着平安说:“你不来找我,我会去找你,我们之间,有些事要了结一下。”
我来找你?谁找你?心里想着,平安说:“我们?哦?既然彼此心意相通,那就谈谈?”
“你不已经来了?”
“对老师我得客气点。”
“说吧。”
说?你不说?那好:“其实,我觉得你这人,挺有意思的,一直没机会,这会要走,想再不给你说,以后还真就没机会了,那太遗憾了。”
杨凤霞看着平安,却没有冷嘲热讽,又瞅瞅远处的湖光山色,说:“怎么不早说呢?现在晚了。”
“晚了总比没有强。”
“我哪里有意思?”
“哪都有意思。我发现你活的很明白。”
杨凤霞的表情有些难以琢磨:“挺有意思?活的明白?说这些有意思吗?你只是心里不平衡,你在恨我,你在想你学习好,也挺会来事的,关系都拉好了,可是最后却败给了我,你无非就是想羞辱我换取一点心理安慰罢了。”
平安想说话,杨凤霞抢先一步阻拦了他:“你不用说话,我告诉你,你是我们这一届同学里面少有的几个头脑清醒的,但是你关注的不在重点上,你以为你对未来的把握已经十拿九稳了?没有,你没有被生活逼到绝路过,你根本不知道什么叫做绝望!你不知道一个人为了达到目的会为之付出什么代价!”
“你说我挺有意思?言下之意是不是想说其实你欣赏我,喜欢我?你那调侃的语气玩世不恭的态度从上大学开始就没有改变过,你在意过什么呢?如果你早点对我说这一句,哪怕是开玩笑的,我也会为你疯狂一段时间的是,青春不就是用来疯狂、用来挥霍、用来犯错的吗?”
“你以为我不知道刘可欣是真喜欢你?你以为我那晚去找你就是为了不让你去接近刘可欣让刘可欣远离你?你以为是因为我仅仅想让刘可欣成为我的表嫂?”
杨凤霞说到这里默然了,平安忽然觉得她有些色厉内荏,有点疯狂,就像这些话已经憋了好久终于在今天找到机会对自己讲了。
杨凤霞忽然开口又说:“我太知道你了!你睡了江雨的事情别人不知道,我却清清楚楚,你整整的干了她几个月,直到她离开!你多行啊!那么多的女同学喜欢你,你背负了那么多女生的爱却在**着我们学校最漂亮的女教授!你想知道我为什么知道这些吗?因为我已经注意你很久了!不是因为刘可欣,也不是因为我表哥,因为我像别的女生一样的想过你对你发过花痴!但是我知道你不会对我加以理睬的,你爱的人只是你自己!”
空气中有着难言的气息,平安觉得自己面对的真是一个无法理喻的女人。
杨凤霞这时却做了一个让平安觉得惊讶的动作,她伸手解开了自己的上衣扣子,平安转身就要走,杨凤霞说:“还来得及吗?我喊一声,你能对赶来的人说得清楚?”
平安忽然的笑了,回身看着杨凤霞,说:“这里有人吗?你倒是喊喊,我比较期待。”
“这重要吗?我会拉着你直到来人。”杨凤霞任上衣豁开着,里面露出了丰盈的肌肤:“来吧,来,你不就想这样羞辱我吗,我也想让你占有我……只可惜,我已经不是处女了……”
“你赢了,”平安看着杨凤霞说:“我说真的,你真狠,对自己那么狠,可非要那么做吗?我偃旗息鼓,我落荒而逃行不行?”
“我赢了?我是赢了,赢了你还有其他人。但我没有赢,我输了,我输给了命运。我也想像你样做自己想做恣意妄为的事情,但是我不能。都知道工作越来越难找,分配的地方哪个心甘情愿的去?我怎么能不早早的做准备?你不也在准备?你回去选择会有很多,可是你知道我要是回到老家,面对的将会是什么吗?你知道我那里有多贫瘠多荒凉吗?我的生活你是难以想象的。我有四个弟弟妹妹,全家人的希望就在我身上,我敢放松懈怠一下吗?我只有留下留在这个城市里才会有更多的机会!”
“你有多少让你付出、承重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