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酣畅淋漓之后,当李渊舒服地躺在榻上之时,脸上交过无奈,因为他注意到墙上挂着一幅,瘦金体的关雎。
他转头看了看正在整理头发的窦惠,声音淡淡地问道:“这里怎么也挂了幅字?”
窦惠回头看了一眼李渊道:“你忘了,当初成亲的时候你唱过的”然后,就是一个你懂了吧的眼神儿。
李渊笑了笑,他现在要是还看不出来,窦惠对于李建成写了一手好写,很骄傲。
之前把字贴到大门上有“与人分享自己喜悦”的意思的话,他就不可能成为李唐的开国之君。
于是,他选择性的暂时把这件事情放在一边,因为他心底出帽出了一个想法,让李建成好好地写一幅字,然后带回洛阳去与人“分享”一下。
不过,虽然他这么想,但是心情还是很微妙。
这就跟打孩子是一样的,当父母都觉得只有自己能打孩子,看到别人打自己的孩子就不行,难怕是自己的别一半,都会心疼孩子,然后对另一半有微词。
李渊也差不多是这个情况,只不过,更加的复杂。
在发现自己在母亲与妻子心里的地位没有以前高了,而占据这个位置的人还是自己的儿子,同时自己还想把儿子的字拿出显摆
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很难用语言表达的不可说。
所以
转天
一大家子坐在一起吃过早饭,李渊便对李成道:
“听你母亲说,文纪与明之先生推荐你去游学,不知你各种典籍,研读得如何了。”
李渊想校考一下李建成,想亲眼看看儿子到底有多出息,是不是真如母亲与夫人说的那么好同时也有打压一下李建成心气的意思,省得对方少年得志,然后狂妄起来。
当然了,其中也有一丝丝,暗是告诉李建成,你老子我李渊才是这个家里的家主。
李建成瞬间明悟,便含笑着点头。
对于考试什么的,考了那么多年,小升初,初升高,高升大,考研,考博、月考、期中、期末
前世的他,不知道考了少了次。
何况现在还过目不忘,根本就不惧。
父子俩人往飞鸿院走的路上,李渊便含笑问李建成道:
“你读得最熟的是哪方面的书?”
李建成迟疑了一下,想着自己是实话实话,还是含蓄一点儿。
李渊便皱眉道:“怎么?之前还听你祖母和母亲说你用功,竟不知道自己哪些书熟读了?”
李建成尴尬地笑了笑,自己能说只要家里能找出来的书,我都读熟了吗?
就算家里没有的,我也知道吗?!
这么说太轻狂了,非得被训不可,于是李建成中庸地道道:“经史子集都差不多。”
本来李渊说教李建成的话都到嘴边了,听到这句话后,脚下就是一顿,瞪向李建成道:
“你说什么?!”
差不多,在李渊的概念里,那就是都可以的另一个说法,所以才他这么的惊讶。
但一转念,李渊便否定了自己第一时间闪现在心头的想法。未完待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