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建成点了点头道:“到是不假,可是这屋子里一共就这么大的地方,四周又放了好几个炭盆,这在屋子里锻炼别再把衣服给烧了。”
刘宏朗下意识地脱口而出道:“那也不能去外……”说到这里,他突然顿住了,因为他发现李建成笑得玩味,转而道:“你还有话没说完吧。”
李建成挑了挑眉,暗道:这回到是学精了,自己可还打算再从你身上薅点羊毛呢,便笑道:“咱们大活人,可不能让尿憋死啊;你不让出门不就是怕冷风冲了肺气,要是能把风挡住不就可以了嘛。”
刘宏朗想了好当天,才道:“这个风要如何挡,难到还像身体似的穿上衣服不成?!”
“那有何不可!”
刘宏朗闻言,下意识地就摇头,说出来的话与窦惠如出一辙:“给口鼻穿上了衣服,那还能呼吸了吗?”
“要不要打赌。”李建成含笑地看着刘宏朗说道。
一听打赌二字,刘宏朗马上摇头:“打住,有什么事情你直接说,别来这一套;反正那是你弟弟,你别说是给他口鼻穿衣服了,就算镶金边那也是你家的事,和我无关。”
李玄霸一直没有说话,此时却是觉得刘宏朗这样很逗,便忍不住笑道:“刘小大夫,我大哥又不是吃人的老虎,你干什么这么怕他。”
“谁说我怕他!”刘宏朗就算心是这么想的,可是嘴上却是打死也不愿承认,自己在心智上差李建成一筹。
李玄霸因为刚才笑得急了,说完话后咳嗽了起来,李建成忙把放在榻边地桌上的银耳水,递给李玄霸润喉。
李玄霸接过喝了两口后,眼里闪过精光,又对刘宏朗道:“你既然不怕,怎么就不敢与我大哥打赌。”
“激将法没用,反正我不赌。”刘宏朗并没有因为李玄霸这句话便一时冲动。
李玄霸淡淡然地笑道:“没想到刘小大夫还有这么……”一言难尽的笑意:“那什么的一面,我今天算是长见识了;不过,不赌就不赌吧,胆子小也没有罪。”一脸可惜的神情,喃喃地道:“原以为大夫敢跟阎王争人命,都很厉害呢。”
说完话,李玄霸把碗递给李建成,借机在李建成的手背上点了一下。
李建成目光就是一闪,暗道三弟还真是神助攻啊;因为他看出刘宏朗已经在挣扎着要不要答应打赌了,那自己再加一把火吧。边把碗放到地桌上,先对李玄霸道:“你乱说什么实话!不知道忠言逆耳吗!”
马上又对刘宏朗道:“刘小大夫,你可别和三弟一般见识,他年纪小……被不懂事的孩子看不起没什么的,毕竟童言无忌。”
刘宏朗在李建成话音未落之时,便道:“我怎么会与三郎一般见识,说说你想打什么样的赌。”受不了李建成与李玄霸连手挤兑,傲气抬了头,最终没忍住。可是这话一出口,刘宏朗就有些后悔了。
李建成看到刘宏朗那一闪而过的懊悔,便马上说道:“刘小大夫,我刚才只是玩笑之言,毕竟不说不笑不热闹嘛,我只是想向你打听一下孙道长他老人家现在何处。”
李建成心知肚明,根据《旧唐书孙思邈传》记载,药王孙思邈现在正在秦岭太白山中隐居。
他之所以这么一问,其实是话中有话。
刘宏朗并不傻,听出了李建成的暗指,皱了下眉头道:“师祖他老人家隐居了,不下山的。”
李建成点了点头道:“我不是要求孙道长下山的,毕竟应了我的,便不好不应别人,这种无理的要求我不会对你提;我只是对医术很感兴趣,想着有机会能被孙道长指点一、二。”(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