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世才比老大更直接,扫了房里人一圈,张口就来,“我就明白说老四那腿不能治,爹你就不该动那心思。”
白汐就明明感觉的苏氏的肩颤抖了一下,就听白老爷子怒道:“老二,老四是你亲兄弟呀!”
“爹,是你要听我说的,照实说你咋要发火那?老四那腿每天至少要花五两银子,才只有三成的把握治好。
爹呀,你不是只有老四一个儿子呀,我两个小子都到了娶亲的年纪,媳妇都还没有说呢,真要为了老四那治不了的腿,把咱家给拖垮那?”
反正我是不承认给老四治的,他都那么大人了,走个路还能摔坑里去,为啥还要拖累大家伙儿那?
还有那,大哥捐官的银子都还没有着落,娘那兜里还有几个银子?爹你就是想治咱们也拿不出银子来。”
白世才明确表示不赞成治腿,最后再次提起老大捐官的事情来。
白世贤和白世才兄弟,不管话说得直接还是委婉,意思就一个不赞成治腿。
白老爷子阴沉着脸,他早就算到老大老二不赞成治腿的事,只是他得给四房一个交代,怪不到他的头上来。
虽然知道三儿子是个闷墩,问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还是提了一句。
“老三你的意思那?”
白世礼缓缓抬起头来,“爹,俺都听你的,你说治就治,你说不治就不治。”
白老子没有像吼老大老二那般,因为白世礼就是个没主见的。
白老爷子说一他就不会说二,虽然那话听着跟白老大后面踢皮球差不多,但他的意思很中肯,至少不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