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气成剑!这是先天剑器师的标志啊,也就是说眼前这个看起来清秀无比,年龄绝对不超过十八岁的少年居然是先天强者?若真是如此,那么他们的小命能不能保住都得看这名少年心情好不好,他们可不敢去奢望家族会为了四人的性命去与一个如此年轻疑似先天的强者死磕。
“嘎!”大门旁的侧门这时也猛的被打开。
“什么人?敢在这里嚣张?”
侧门中,一名身负重剑的中年剑器士率先大步而出,满脸胡渣的脸上铁青一片,身后还跟随着十余名手提各种剑器的剑器士。
刘达利瞥了中年剑器士一眼,加重了语气:“我再说一次,让甄选老狗给我滚出来!”
刘达利身为刘家之人,尽管是支系,但也不愿真和整个刘家为敌,别说他没有这个实力,就算有,毕竟也是刘家的人,岂会真的站在整个刘家对立面,哪怕明知父亲与母亲是被执法堂所抓,也不愿轻易独自杀入执法堂,要救出父母,最关键还是要先将甄选挖出来,如此一来,就算要杀入执法堂,那也是站在道义的至高点上,不会引得整个刘家对自己不满。
作为长君城四大家族之一的刘家,全部的势力无疑是极其恐怖的,几百年经营下来,远超常人的想象。
中年剑器士冷哼一声,厉声道:“大胆,你到底是什么人?说清来历,否则,就别怪我剑下不留情。”
刘达利眉毛一挑,目光奇异的看了那中年剑器士一眼,赫然发现这位他根本无法看出深浅的剑器士虽然脸上一片铁青,似乎怒极,但目光里却隐含着一丝幸灾乐祸和鼓励。
心中一动:“难道是……”
刘达利在怀中掏出一块婴儿拳头大小的圆形铜牌,扬手便扔给了中年剑器士。
实力至少达到了高阶的中年剑器士看过令牌后,神情立刻缓和了下来,语气也变得柔和了许多,将令牌还给了刘达利:
“既然你也是家族子弟,为什么还要在家族府邸前大闹?难道不知道家族的规矩么?唔,你是不是有什么冤屈?若是真有,放心,还有族长在,族长一定会为你主持公道!”
中年剑器士的语气里隐含着诱导,并在族长两个字上加重了语气。
刘达利脑子一转,结合前世对家族主脉的了解,心中已然明了,这中年剑器士与甄选显然分属两派,竟然在这事上都牵扯到了派系之争斗,顿觉索然无味,心中担忧父母会在执法堂受到刑罚,怒火再难遏止,冷冷的扫了一眼中年剑器士。
“甄选老狗,有胆诬陷我父亲,没胆出来见我吗?既然如此,我就亲手把你拎出来!”巨大的声音响彻了大半个府邸,刘达利大步流星的便往府内而去。
“大胆。”
“什么东西,竟敢不回统领大人的话!”
……
刘达利**裸的无视了中年剑器士,引得跟随在他身后的十几名剑器士勃然大怒,正要动手,却被中年剑器士阻拦,摸了摸满是胡渣的下巴,中年剑器士脸上升起了高深莫测的微笑,俯首对身旁一名剑器士吩咐了一句。
“去,命令府邸内的护卫不要阻拦他,如果可以,为那小家伙指明甄选宅子的所在。”
纷纷完后,中年剑器士不顾身旁手下的惊愕,低喃道:“唔,该去通报一下族长才行,或许……今天有好戏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