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堂乃是刘家为培养后辈子弟而设立的一个武道学堂,主要是面向分支旁系的后裔,至于家族主脉的直系子弟,虽然也在武堂学习修炼,不过他们大多数都拥有父辈的指点关照,因此武堂着作为培养刘家未来的重要机构,对于主脉之系的后裔而言,更多的是充当一个交际的平台。
刘达利早已成竹在胸的轻声道:“父亲,进不进武堂其实无所谓,对于以后的修炼,我早已有了计划,即使进入武堂,其实……也学不到多少东西,家族主脉的顶级修炼法诀,是不可能在武堂公开的。”
若换了以前刘达利这么说,刘陶艺只怕早就呵斥过去了,而今天,不知为什么,当看到儿子刘达利那成竹在胸的自信样子,刘陶艺并没有反驳,反而隐隐有些相信了。
“父亲,我准备明天离家一段时间,短则十天,长则一个月就回返回,还请您允许!”刘达利终于说了在胸中酝酿了半晌的计划。
刘陶艺点了点头,并未多问,只是隐含关切的道:“你如今也年满十五岁了,是该外出历练了,不过出外不比在家,外面鱼龙混杂,我会让你钟叔跟着你。”
刘达利意外的看了一眼表情虽然威严,可是眼中却饱含着一丝关心的父亲,他本以为还要解释一番,没想到父亲竟然根本没问就同意了,心中不由的对父亲充满了感激,轻言细语的道:“谢谢父亲,不过钟叔要是离开了,那父亲您……”
首次听到刘达利关心的话,刘陶艺高兴的哈哈大笑道:“放心吧,你父亲我好歹也是后天七层的高手,又不怎么外出,哪里会有什么危险啊……”
一时间,刘达利充满了沧桑的心扉感觉到异常的温暖,心中暗道:“这就是亲情,不带任何杂质,血浓于水的亲情,这一世我绝不会再犯上一世的错误,谁若敢伤害我的亲人,我就要他死无葬身之地!”
随着时间的流逝,刘达利心中上一世的那种沧桑感正在逐渐的远去,心性正在向着如今年轻的身体靠近,父子俩进行了两世首次长谈,多是在武道上的谈论,刘达利在上一世重生之前,已经有一百一十五岁了,修炼到了后天九层。
如今有了前世的武道经验,和仅有后天七层的父亲探讨武道,到丝毫不落下风,反而使得刘达利大有收获,已经停滞在后天七层的修为,也隐隐有了突破的迹象,而刘达利也不是没有收获,虽然父亲仅有后天七层的修为,但从父亲的许多观点却让他眼前一亮,有了不小的感悟。
……
次日一早。
当东方隐现鱼肚白时,一辆外表简朴的马车已经悄然离开了刘家村,向着东方一百多里外的连祁山脉外围而去。
马车上扬鞭赶车的是一名浑身肌肉盘虬,面部胡须根根立起的中年大汉,即使穿着一身马夫的短装,头戴着斗笠,依然难掩其彪悍的气息。
马车内部,却和外部的简朴有着天壤之别,厚厚的三阶妖兽——亮银色剑齿虎皮铺在马车内,极为柔软,还能起到减震的作用,一张红色檀木小桌被固定在颇大的马车内部,上面放着不少精心制作的糕点水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