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静远刚想过来,旁边的人群却走出来了一个年轻的小伙子,标准的金发碧眼,而且头发留得有些长,在背后束了个小马尾。看气质挺质彬彬的,或者应该说很有几分世纪欧洲的贵族气质,再看其装束也的确不是平民装束,所以不出意外的话这个青年是个贵族子弟。
但见这个贵族青年跟那几个士兵说了些什么,士兵看了看卓杰,然后向这贵族青年敬了个礼押着五个醉汉离开了。柳静远这时来到了卓杰的身边,解释道:“这个贵族青年跟士兵说你是出于自卫才拔的剑,还有那五个醉汉之前唉,反正是帮你说了话、作了证明。”
卓杰白了一眼柳静远:“这种事你不说我也知道!不过要我看,这个贵族青年应该很有身份地位,不然的话不会仅凭几句话打发走了士兵。”
这时贵族青年来到了卓杰的面前并开口说了几句话,柳静远翻译道:“他说他叫约翰法雷尔,是葡萄牙公爵利昂法雷尔的公子”
柳静远的话还没说完,卓杰却哭笑不得的低下了头,心暗道:“要不要这样?约翰法雷尔?一来碰一号男主。”
几分钟后,里斯本的知名酒吧“红鲸亭”。
卓杰、柳静远、白月初、杨淑桦这四个人和约翰坐到了一桌,那几个黑西装则是让他们坐了另外的一张桌子。此时的卓杰等人到是能和约翰进行无障碍的交流,用不着柳静远当翻译,原因是约翰会英国老鼠,而卓杰的英国老鼠水平还行,白月初与杨淑桦这种商界精英的水平那更不用去多说。再按约翰的说法,是他们这些贵族子弟一般都要学习好几国的语言,犹其是像法雷尔家族这种有航海传统的家族,当时欧洲地区几个主要国家的语言属于必须课。
这些不去多扯,只说此刻的杨淑桦在获救之后到是恢复了其原有的女神风范,衣着那更是早整理好了,笑容可掬的坐在了卓杰与约翰的间。
之前路过来的时候一些话不方便说,现在各自坐定,约翰要去个厕所暂时离开,卓杰向杨淑桦问道:“杨大小姐,你是怎么会出现在这里的?”
杨淑桦恶狠狠的瞪了卓杰一眼:“还不是因为你!”
卓杰心说我知道你肯定是被我牵连了,但脸装傻道:“因为我?”
杨淑桦又瞪了一眼白月初:“和月初你也有关!我收到消息,说月初你派了人强行的带走了卓子,急急忙忙的开车去你们那里想要叫月初别乱来,结果我一进办公楼的大门发觉自己穿越了。正懵着还不知道怎么回事的时候,那几个醉汉围住了我,还对我动手动脚。”
卓杰心说果然如此,而白月初与杨淑桦则是相互怒视,用目光交流了一下。白月初的意思是你个贱女人果然是什么好处都想要,杨淑桦的意思则是你白月初做事太乱来了。总之,这俩货都不是什么好鸟。
柳静远也是他们那个圈子,或者说他们那个层次的人,所以一看白月初与杨淑桦的这个德性知道是怎么回事,到也乐得看戏。卓杰则是很清楚这俩货的本质,见这俩货现在这个模样忍不住曲指敲了敲桌子,沉声道:“不管有什么矛盾与争执都回头再说!现在咱们这一伙人是一起穿越了,要同舟共济懂不!?”
白月初冷哼了一声没去理会,杨淑桦则是挑了挑眉毛,微笑着向卓杰道:“卓子,或许在你的眼里,我们三个是所谓的层人仕、社会精英,但实际我们这样的人反而相当的缺乏社会生活经验,所以现在很多事得由你来拿主意了。”
卓杰闻言愣了愣,柳静远则是向卓杰递过去了一个颇有些深意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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