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陈凡一路步行,一边欣赏这沿途的风景,陈凡的心情暂时地从烦乱复杂的都市职场解脱出来,接受着纯净的洗礼。不过,这种放松状态却没有维持多久,走着走着,天色突然暗了下来,伴着轰隆隆的雷声,一场大雨眼看着要下来了。陈凡心郁闷道:怎么偏偏在这个时候要下雨啊!原本的好心情也一扫而空,他只能加快了脚步。但夏季的雷阵雨可是说来来,不会等人,没走多久,大雨倾盆而下,陈凡把背包顶在头,四处张望,想找个地方避一下雨,没想到却在前方的路边看到了一个黑色的东西,看去模模糊糊的,像是一把雨伞。
陈凡心想,不会是一把雨伞吧?他心里嘀咕着,跑到拿东西近前,一看,真的是一把雨伞!陈凡心不禁回想起赵大叔的一句小品台词:正愁没人教,天掉下个粘豆包!这是老天爷赏我的啊!陈凡把那把伞从地捡起来,仔细查看了一下,伞是把好伞,只是看去很旧了,而且伞柄是木制的,已经磨得有些发亮了。陈凡拿了伞,心里非常高兴,之前虽说是山重水复疑无路,如今却是柳暗花明又一村,他乐呵呵地撑开了雨伞向着家里走去。
回到了家,老爷子看到儿子,赶紧请进了屋子。
雷阵雨,来得快去的也快,一场雨说停停了。
见到自己的老父亲,父子两人先是寒暄了一番,看到自己的儿子竟然带了一把伞,于是说道:“你小子真算是有先见之明,怎么算出这雷阵雨的?还把伞提前带好了啊!”
陈凡打趣地说道:“我在外面不仅学了科学化知识,还经一个高人点化,习得了天算之术,现在也是能掐会算啦!”
“你这小子,会吹牛虎你爹!”父子二人打趣斗嘴,气氛非常温馨。之后,陈凡将那把捡来的雨伞随便挂在了屋外的房檐,跟着爸爸进了屋子。
当晚,陈凡和他老爸在一起吃了一顿饭,期间爷俩喝了一些小酒。老爷子谈了谈家里务农的事情,陈凡则说了说城市里的工作和生活,因为陈凡已经赶了一天的路,所以便早早睡下了。
到了半夜,陈凡迷迷糊糊地听到窗外有一阵哭声传来,隐约是个女人的声音。
因为实在是太过困倦,陈凡以为是自己出现了幻觉,他认为是自己误把风声听成了哭声,于是也没有在意,不一会儿又睡沉了。
可是没过多久,那个哭声竟然越来越大,并且好像还在慢慢地向自己靠近。陈凡感觉有些不妙,因为那个声音,经过仔细分辨之后,肯定不是风声,可不是风声,那又能是什么呢?只有一个他不敢去想的答案。他鼓足勇气,慢慢地睁开眼睛,整个人都被吓了个魂不附体!
只见一个女人,不,准确地说是女鬼,正站在自己的床前,与自己对视。
之所以一眼看出它是个女鬼,乃是因为,这家伙长得实在是够磕碜,面部溃烂了一多半儿,一半儿的骷髅脑袋,眼珠鼓突,身还有蛆虫在蠕动,真是即恐怖又恶心。
只见那女鬼从眼睛不断地有血泪流下来,而且还反复地念叨着:“我死得好惨啊,我死得好惨啊。。。。”
一魂离体,二魄升天用来形容当时的陈凡真是再合适不过,他躺在床,被吓得冷汗直流,他想起床开灯,可是身体却丝毫无法动弹,像是被钉死在床一般。
陈凡这样在床挣扎了好一阵子,也不知过了多久,女人的哭声慢慢地褪去了。陈凡突然觉得身体的控制权又回到自己身,他虚弱地从床坐起来,再向床旁边看去,女人也已经消失不见。
陈凡被吓得出了一身的冷汗,整个人像是虚脱了一样,浑身无力。第二天,陈凡发起了高烧,陈凡认为,自己这莫名其妙的高烧一定是和昨晚见到的女鬼有关系,于是便把自己昨晚的诡异经历向父亲说了一遍。老爷子听完了陈凡的讲述,也不敢怠慢,当即便出了门。
他要找的高人是谁呢?请看下集。
与此同时,江都市世纪大饭店内的鬼故事大会依然在进行当。其一个叫吴岩的女孩子讲了这么一个故事。事情发生在她的一个表哥身。表哥的名字叫张勇。
这个故事,大约是发生在十年前。当时,零后纷纷走出大学校园,开始进入工作岗位。张勇也是这个群体的一员。
张勇,二十三岁,男性。万千普通大学生的一员,长相普通,略微还有些小丑。才智平平,性格也有些木讷,然而,平凡的他,却有一个不平凡的家庭。当然,这个所谓的“不平凡”可不是褒义词,张勇的老家位居北方一个小山村,他的母亲是个“跳大神”的。
所谓跳大神,源自远古巫术,核心理论是通过一些有神秘能力的人,借助真言咒语或符法咒术,成为与神灵沟通的媒介,以此方式来给人看病,或解决一些疑难问题。在科学不发达的古代,人们认为巫师能与天地神灵沟通,而备受尊敬,不过,到了科学昌明的今天,跳大神这种看病手法,被划为绝对的迷信。
跳大神的,以专业术语来说,叫做出马弟子,据说这种人家里都供着一些杂七杂的动物仙或野鬼,而出马弟子可以通过一种说唱并举的方式,将这些鬼神召唤到自己体内。这种方式,有人信,有人不信,不信的举多,甚至在北方农村,说:“你要出马啊”是一种骂人的话,因为所谓的出马弟子在与精怪沟通时,都会浑身哆嗦,乱蹦跶,像是犯了精神病一样。因此,“出马”几乎能和精神病划等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