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张武昏了过去,发现眼前的古树不知何时又变成了那栋古宅。青衣男子从古宅走出来,很热情地把张武迎进屋子,张武刚想问情况,青衣男子没等他开口,给了他一张红纸,说道:“近几日一直在运作你的事情,不过还有一件小事相求。”
与此同时,江都市世纪大饭店内的鬼故事大会依然在进行当,其一个名叫王慧的女孩子讲了这么一个故事。事情是发生在她的一个表哥身,她表哥名叫王鹏,以下为了叙述方便,特以第一人称开始讲述这个故事。
我叫王鹏,性别男,零后,生于一个普通工薪家庭。
据我母亲讲,我自出生起成长历程很不顺利,总是三五天一小病,一月一大病,时不时地还闹点昏迷夜惊什么的。常常是这样,我身总有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怪毛病,大人带着去医院检查这个照那个又看不出啥来,而回家还犯,三天两头地往医院跑,我小时候那个年代医院的商业性质还不是太强,大夫们看见我这样的不是欣喜若狂,而是避之不及,久而久之,我的家人也感觉有些怪,或许在我身,有着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因缘。
我对孩提时代的记忆是模糊的,但有一点很清楚,是我记得我们家当初绝对不止三口人,而是有各种穿着装异服,甚至古代衣服的老头老太太在家里,他们有的默默地站在墙角,有的还爱逗我,很是热闹。
在我到了七岁,真正形成了自己的人格之后,家里那些乱七糟的人都不见了,我这时才真正确定,家里生活的只有我父亲,母亲,还有我。
我对此也感到有点怪,于是把孩提时代的记忆讲给父母听,他们听后彼此对视一眼,我爸问我:“你记得会不会是在你奶奶家生活的那段时间啊?”
我仔细想了想,绝对不会。我小时候只在奶奶家住了不到一个月,然后父母的单位分了房子,我们搬了出来,但在我的记忆,家里的老头老太太绝对不止一个,而且他们在我们家住了绝对不止一个月,我的印象,那是一段很漫长的时间。
父母听了我的话,只是无奈地摇头,然后说出了一件让我毛骨悚然的事情。
原来,在我小时候,身确实发生过一些不同寻常的事情,如说,他们时常看见我对着墙角自言自语,或莫名其妙地大笑,好像有一个看不见的人在逗我一样,而他们若问我:“鹏鹏,你在和谁说话啊?”我时常会给出一个让他们头皮发麻的回答,如:“你们没看到那个老爷爷吗?”或者:“你没看到那个穿古代衣服的老奶奶吗?”诸如此类的事情时有发生,在加我经常性地闹病,他们总算做了个决定,找了个“会看事儿”的给看了看。
后来,那个“会看事儿”的在家里鼓捣了一番,又是画符又是烧纸,才把问题解决,从此以后我才过了正常小孩的生活。
我仔细回忆,确实记着有这么一件事,也不知在我几岁的时候,家里突然来了个年妇女,父母对她很客气,然后她便摆了个桌子,放了三个神像,又烧香又磕头又哆嗦又蹦跶,还叽叽歪歪地唱了一段儿,把家里弄了个冒烟咕咚的,最后给我灌了一碗水,我喝了那碗水以后,肚子疼了三天,又拉又吐,后来,我记忆的家里的那些老头老太太渐渐地消失了。
我爸继续对我说道:“孩子,那是我们经村里的亲戚介绍的出马仙,她说你是阴年阴月阴日出生,阴眼天生关不,体质又爱招鬼,所以才会出那么多幺蛾子,而她作法以后,封闭了你的阴眼,以后再也看不到那些东西了。”
我听完了这段故事,又结合自己的记忆,没觉得怎样,反而觉得自己挺酷的。
我们家是工薪家庭,我的长相和各方面的才能都很平庸,可以说在人群里并不出彩,有这么一段经历,或有这种能力,也算是一个异于常人的特点,我甚至有点恨当初家人为什么要作法给我封闭阴阳眼,让我从一个“异人”重新活回了一个普通人。
我学习成绩不大好,二十岁那年,总算进了一所大专院校,混个凭。
大学生活单调而无聊,幸亏当时络已经普及了,学校周边,吧林立。我和同宿舍的哥们儿三天两头地泡在里面,不是打游戏是聊。不到一个月,宿舍里长得最帅的那个哥们当众宣布,他要脱离组织了。原来,他只是在随便加了个妹子,随便聊了几句,又随便视频了一下,妹子觉得他人好有内涵,决定以身相许了。
后来,他还嘚嘚瑟瑟地带着他的马子和请我们吃了顿饭,你别说,长得那叫一个漂亮,看得我口水直流!说真的,论条件,他俩还真算是天造地设。
“呸!狗男女!不是长得帅吗,有什么了不起的,他有阴阳眼吗?他小时候见过满屋子的老头老太太吗!我。。。”我心暗骂,他依然快活。然后,每天泡吧的只剩我们哥五个了。
自打宿舍里有一个搞对象之后,我们剩下的五个人也不打游戏了,一个个和打了鸡血一样,满校园都是我们哥五个和女生搭讪的身影,一门心思地要搞个对象,绝对不能落后。
随着时间的推移,四个人都有了对象,他们也各有优势,虽然一个个长得我强不到哪里去,但有的家里做生意有钱,有的嘴皮子利索,有的温柔体贴走暖男路线,一来二去的一个个都卿卿我我,最后只剩下我一个孤家寡人了。
我可真的急了,虽说我个子不高,没钱,长得又不帅,而且见了女孩还脸红说不出话,可是我要求也不高呀,我只想要个长得不算好看,也不算难看的妞儿体验一下初恋的感觉,这足够了,可我放低要求至此,居然一个也搞不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