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芳还在继续说:“最让我恨的,就是那口肥猪糟践了我还不让我回城,让我天天呆在这充满恶臭的农村里,还不如让我去死了!”王芳每说一句话,就从肚子里呕出一大块不知是啥的东西,如今它这幅模样,却还数落着别人,着实讽刺!
王芳在喃喃地说完自己那点破事之后,又突然窜起来,奔到人群中间,伸出一根手指指着人群,叫骂道:“你们也不是啥好东西!”
与此同时,在江都市第一医院,玉堂齐突然狂,他冲过去冲着护士就是一顿暴打,把护士打得鬼哭狼嚎,哭爹喊娘。萧平光冲过去死死地拦住玉堂齐,喊道:“你怎么了,疯啦!快停手!冷静!”
萧平光高声叫嚷道:“冷静,我特么冷静得了吗我!劳资一天到晚起早贪黑,努力工作,从最早吃了上顿没下顿,混到现在这份家业,你知道我最早时惨到啥程度吗?大夏天的客车上,四十多度的高温,为了挣一百块钱,我让人打成什么样了,那么时候她们那些小崽子又在哪猫着呢?啊!”
“劳资忙上忙下,还是说出事就出事,动不动就闹个食物中毒案,我这是招谁惹谁了,劳资抽颗烟,你还来管!我让你管,我让你管,我让你给我耍横,我抽死你!!!”
玉堂齐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出一阵阵尖利如同杀猪般的嘶吼,一手一手地殴打着护士。
眼看着护士被打得即将失去意识,满脸血肉模糊。萧平光想阻止,可怎么也拦不住!此时,医院保安已经手持电棍冲了过来,他们一起冲上去把玉堂齐按倒,玉堂齐丝毫不服软,口中还在大声叫骂,且浑身抖,脸色煞白,眼球上翻,眼眶中只剩下一坨眼白,看上去如同厉鬼附身一般。
“快报警,报警!”医院走廊里乱作一团,有胆小的女护士尖叫着跑开,也有出来看热闹的病人以及病人家属。
虽然被五六个小伙子合力按住,可玉堂齐还在拼命地挣扎,数次差点把锁住他的手掰开。
“他的力气大得很,快报警,不然我们几个撑不了多久!”一个保安喊道。
大家都被眼前这诡异的一幕惊异得无以复加,而冥阳把一切看在眼里,立刻跑前去,说道:“他这是被厉鬼附体了,找警察来也没用,必须先驱鬼!”
说着,,冥阳走到玉堂齐跟前,取出自己那串黑色佛珠,掀开玉堂齐的衣服,一把将其中一颗珠子按在玉堂齐的丹田处,在珠子接触玉堂齐肚皮的一刹那,玉堂齐爆出一声杀猪般的嘶吼,从这吼声中,人们可以感受到,他处在一种极度的痛苦中!
随着嘶吼,佛珠腾起一股黑烟,黑烟直冲玉堂齐的头顶,而周围的人也闻到了黑烟的味道,似乎是一种烤猪皮的味道,很冲鼻子,周围围观的人群纷纷捂住口鼻,向后撤去。
只见冥阳又握住佛珠,在玉堂齐的肚子上拧了几圈,同时闭上眼睛,默默地念诵一种咒语:“南无阿弥多婆夜,多托切多夜,多地夜托,阿弥丽都婆皮,阿弥利多西单婆皮,阿弥利多,皮夹兰多,切迷腻,切切挪,只多佳丽,梭哈。”
在念完此咒语之后,玉堂齐的头突然伸长了,刷刷地缠住了冥阳,出一股强烈的力量,这股长头死死地缠住了冥阳的双手,想把他按在自己肚皮上的佛珠弹开,冥阳拼命力,抵抗着来自头的这股力量,脸被憋得通红!
“看来它不怕往生咒!”冥阳心中想着,同时脑袋飞旋转,想着下一步的对策。
就在这时,冥阳的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一种洪钟般的声音:“入息长时知我入息长,出息长时知我出息长。入息短时知我入息短,出息短时知我出息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