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朵朵继续喝茶,仿佛没有看见一般,钱悠悠的手指离她的脸不足一尺便再也无法动弹,原来一位身型佝偻的麻衣老妇突然出现,掐住了她的手腕,钱悠悠连声呼痛,却无法抽出手来。
云苏众人瞧着突然出现的老妇都感到微微惊讶,老道士和云苏更是咋舌,随便一个保镖都是玄境的,不愧是天下第一白富美。
老妇也不说话,就只是掐着钱悠悠,钱朵朵则是眼睛都没抬一下冷冷说到:“做任何事都需要付出代价,把这只手折了吧。”
老妇人声音更冷:“是,小姐。”说完只听咔嚓一声,钱悠悠的右手手腕已经完全耷拉下来,然后便是钱悠悠杀猪般的嚎叫,听得众人毛骨悚然。
粉面妇人也就是钱多多的七姨太钱悠悠的生母,嗷的一声扑到倒在地上的钱悠悠身上,一边哭一边骂钱多多,废物一个,连自己女儿都保护不了,没办法,她不敢骂钱朵朵啊,万一钱朵朵让那个可怕的老妇撕了自己的嘴怎么办呀。
钱多多也是急得满头大汗,磨磨唧唧地在那嘀咕:“怎么回事,怎么就这样了,都是自家姐妹,何苦呢。”
钱朵朵仿佛没事人一般,转身对着云苏说到:“家父的身体,还有劳云先生费心了。”
云苏惊叹于她的狠辣果断,不愧是富冠天下之人,实在令人敬畏,不过钱多多就实在让人失望了一些:“朵朵小姐,请恕云苏本事微薄,俗话说,医者不救求死之人,钱老爷一心求死,云苏也无能为力。”
听到云苏的话,早已憋了半天气的钱进宝跳出来大叫到:“你个死胖子说什么屁话,我爹好好地在这,怎么会一心求死,你不就是一个靠上了钱朵朵的小白脸吗?赶紧滚,我们钱家不欢迎你,我们钱家的银子,你一两也别想拿走。”
云苏最恨陌生人骂他死胖子,何况这钱进宝比他还胖了三圈,当下完全无视钱进宝,对着钱进说到:“钱掌柜,回头取一千万两银子我用用,我倒要看看,这钱家的银子我用得用不得。”
气得钱进宝牙痒痒却无可奈何,毕竟钱家确实是钱朵朵说了算,她说这胖子可以随便取用钱巴巴银号的银子,那这胖子还确实可以为所欲为。
钱朵朵没搭理钱进宝的聒噪,而是问云苏到:“云先生昨夜还说可以帮我爹爹延长寿命,今天何故说他一心寻死呢?”
云苏叹了口气:“钱老爷子面色赤红,呼吸中带着酒味,明显刚刚喝了不少酒,加上眼底乌黑,嘴唇发青,估摸着昨夜定是春风一度了。
最重要的是,以老爷子现在的身体状况,怕是还使用了助兴的药物。明知自己的身体情况,还沉迷酒色,不是一心寻死是什么呢?”
钱朵朵眼神冰冷地看着地上撒泼打滚的七姨娘,仿佛在看一个死人一般,吓得七姨娘赶忙闭上了嘴,哆哆嗦嗦地不敢直视。
钱多多则是面红耳赤,毕竟,任何年纪的男人,都不乐意被别人说不行,还是当着这么多人尤其是自己女儿的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