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厉沛良早就晕死过去,光着身子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厉司衍望着他赤条条的样子,太阳穴突突跳了两下,“他衣服呢?”
两名保镖感受到他身上浓重的压迫感,唯唯诺诺道,“被扔到楼下了。”
“谁扔的?”厉司衍嗓音紧绷,眸子里色调阴郁暗沉,“楚颜欢?”
两名保镖先是点头,随即又摇头。
厉司衍眼神黑暗浓稠得能滴出墨来,“到底是不是她?”
当时楚颜欢从沙发上爬起来后,跟变了一个人似的,特别吓人。
她把厉沛良的右手骨折脱臼了不说,还用红酒瓶把他脑袋砸开花,动作一气呵成,连眼睛都没多眨一下。
后来,他们被她修理了一顿,她从厨房拿来菜刀威胁他们,让他们扒了厉沛良的衣服,把他绑起来吊在阳台外面示众。
他们确实被她吓破了胆,只能一一照做,扒了厉沛良的衣服扔出阳台,又用绳子把他绑起来吊在五六十米的半空中。
厉沛良被她用酒瓶砸完就半死不活了,被弄到阳台外更是当场吓昏。
后来楚颜欢又绑了他们扔在阳台上,扬长离去。
这段经过保镖说得颠三倒四,不过厉司衍大概能猜出个七七。
瞥过地上奄奄一息的厉沛良,男人抬手抚了抚额角,深深呼了一口气,拨通急救电话,“喂,120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