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又是往后走了几日。
那白蛇的规律渐渐让人摸清,正午时分就会出现,每一次出现就会带走一批人的性命。而赤血军士总是错过,到来时次次只能见到一地的尸首,皆是给挖去了肺腑,除了刑罚父子再无意外。
短短几日就死了不下百人,白蛇的凶性愈演愈烈,即便如此前往之人还是络绎不绝,平添功力的诱惑实在太大,或者说是想要在江湖中留下姓名。因为杀死妖蛇也是一种本事,不管使用何种方法。
直到最后惊动了秦帝,秦帝降下圣旨令陵南王早日抓住妖蛇,给帝国上下一个交待,还平民百姓一个安宁。
只是苦了陵南王,看着桌上堆叠如山的急报苦笑连连,实在没有办法只得加派人手,将第四营也是派遣去了陵武山脉,而第四营的代理营长正是前不久刚刚入伍的向前。
向前早早就在逐鹿的时候见过梁铮,虽知晓他是出自学院却不知道是哪位导师所教,来到军中之后听到了关于他的种种,才知道两人原来出自一门,乃是师兄弟关系。
再次相见向前已经换上了戎装,这也是被逼无奈,他见到梁铮的第一反应便是行礼,这是学院时养成的规律。“师兄好!”
梁铮笑了笑伸手制止“这是赤血军营,你我皆是将领,学院那套还是算了咱平辈相称。”
“哪里,即是同门自有先后,先者为长自然还得尊称师兄,再说了我还是不太习惯军营,所以日后还请师兄关照。”
梁铮再没阻止他的行礼,至于称呼他刚开始时也是不习惯。
“师兄,我听王爷说起此事觉得甚是蹊跷啊。”向前说道。
“哦,四营长说说其中蹊跷处。”
“自第三营围剿妖蛇之日起,已经过去了一个月的时间,其间天天有血案发生,死的却全部是江湖人士,而我赤血军士一人未伤,这不怪异?”
“这事我也考虑过,其中定有什么牵连,会不会是我军士身上有什么让它畏惧的东西存在,也试探过。只是那白蛇太有灵性,只要是我赤血军所在的地方,它就不会出现,而且我全营将士出动,它也能找到遗漏处,一出现就有人死,我们赶到时它又离去。”
“换上民装也不行吗?”向前分析之后提出新的疑问。
“也试过,无用!它仿若知晓我们的一举一动,但凡是我们呆的地方,绝对不会出现它的踪迹。”
“如此就奇怪了。”
两人都陷入了沉思,思考其中原因。
此时有一人走入帐篷中,端着一个茶盘,两杯热茶立在上边,这是一个伙夫。
向前看着此人,面露疑惑,这人看面相不过是个孩子,却是穿着宽大的军服显得不伦不类。
这正是刑罚,被分配到了伙房,只是平日里跟着其它军士一起训练,刑罚放下茶杯收起茶盘转身离开。
向前忍不住问道:“梁师兄还招有后备军?”
梁铮端起茶喝了一口“并不是,他情况特殊。”随后将刑罚的事情详细说出。
听后向前感叹道“想不到这也是个苦命的孩子”“说来说去都是名利所害啊。”
梁铮早已见怪不怪只是问道:“四营长如何看那小子?”
“别的不知,只是看他眼神冰冷却又坚毅,应该是个能吃苦的孩子,只是听你一说他的事情,觉得他脑子中现在尽是仇恨,心性有些扭曲啊。”
“所以我才让他呆在伙房就是想着磨砺一下他的心性。”
“对了,师兄你有没有将刑罚之事报告给王爷?”
“事情发生的突然还没来的急。”梁铮将事情说出,当然也有一点私心。
“我看这事还是早早报告给王爷,那白蛇也是受了打击才会如此,而且它并未杀死刑罚就证明它的心中还有善念。”向前分析到。
“也好!”随后在书桌上极速的书写着,一封信件写成,封上蜡喊到“来人!”
一名将士进入等待命令。
“快马加鞭送给王爷。”
将士拿着信件火速离开。
.....
陵南王收到来信之后,又立马送到了帝都。
秦帝看着信件是阵阵的苦恼,他虽听到传言白蛇发狂是因为人类的招惹,起初也只是当谣言,如今看到军中传来的消息就不能当作不知,若是真将那白蛇斩杀或是弄伤,其背后势力的怒火可不是他能承受的。
因为一早族人来人就交待过这事,如今难办了。
‘究竟是何人在我帝国生事,泰?与我国临近他们也是受到了牵连,那就可以消除怀疑。’
“卫?两国乃是盟友关系,我们陷入被动,何人能与之对抗泰韩同盟,那也不是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