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海此刻正在逗弄小猴儿,上上下下翻看了个仔细,无物不烧的魔火竟然给他一泡尿浇灭了,那可是接近五阶的战力,相当于后天强者的奋力一击。
小家伙身上的秘密越来越多,这不得不让他怀疑小猴的身份,陈钧导师说它是酒猴的变异,你再怎么变异也不该有连越几级的神通吧。酒猴最高也就三阶的白眉猴王,现在的江海一巴掌能拍死几只。也没听说过哪只有护体神盾,或者有如圣水一般的尿液。
可这肤色,还有习性嗜酒如命的酒猴无二,一时间江海有些矛盾了。小猴双手捂着裆部,不撒手嘴里叽叽叫着,完全没有灭火时的雄风,坚决不让江海看。
“你是只公猴好么!”江海忍不住翻白眼,同时心里也大胆猜测。莫不是偷酒时遇到的白眉猴王是只母猴,给妖月森林中某只强大兽类法办了,然后生下了这么一只酒猴?
“去去!”江海打断了自己的想法。未免也太不靠谱了些,一只强大的兽类又怎么瞧得起实力低下的白眉猴王,再者其强大的精魄也不是一只三阶猴王所能承受。算了,这事还得小猴长大些才能分辨。反正从来就没把他当战宠灵兽看,一直当伙伴,强大与否江海无所谓。
已是夜间,抬头明月高挂,圆盘矫洁,时间飞快转眼又到一月之中。茫茫苍野,密林片片,有一股青烟扶摇直上,伴着阵阵肉香。
一堆不大的篝火,上面架的一多块肉翻烤着,約有十来斤重。廖广已经苏醒,不过是气竭力尽,此时也恢复了不少,傅冰受伤稍重还在昏睡,不过服了药伤口结疤,面色也渐渐红润相信明日也会醒转。
司马兰此时才回,也是洗的够久,却是惊住了最外的罗烈。
罗烈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怪叫道:“兰姐,你怎么这副模样,莫不是沐浴时水进了脑子?”
司马兰刚洗完,那清凉的溪水本来让她心旷神舒,听到这话顿时脸色一沉,握其拳头仰了仰:“你是几天不打,皮痒了?”
罗烈看到司马兰的拳头心想,看来不是脑袋进水了,这份暴力还在,平日里可没少受罪,有些害怕她真出手。对着江海叫到:“我说江兄弟,你也管管啊……”
“啊”话音未落罗烈一声惨叫,还是给司马兰揍了。
江海无故躺枪,思索着我管啥啊?听到惨叫回过头却是看到眼前不一样得司马兰。
刚刚出浴,长发尚没束起,披散而开,水露未干,一滴滴顺着青丝滴落或是额头或是脸颊,一张精致的脸洗去了污垢汗迹,虽算不上肤色白皙,但也有明珠蒙尘被抹去的感觉,双眼迷离,不知是水汽还是舒适所致。
上身还是那套绿衫,却是衣袖掀起,露出莲藕般的玉臂,与手上脸上的肤色有着天壤之别。或许是图个舒适,露出了平日见不到阳光的美景。下身竟然穿了裙子,这也是罗烈惊奇的地方,平日里她都是男性打扮何曾穿过裙装。裙尾之下长裤未遮,原是没穿袜子,露出白皙的脚踝,包裹在精致的绣花鞋中,这也是少有。
见江海转过头来,连忙放下手来,又不知道手放在何处,这也不是那也不是,有些踌躇。只得抓住衣角偷瞄江海,不知道他如何看待这身打扮。
江海也是愣了片刻,然后收回了目光,转过身去。到也不是司马兰的样子有多难看,反倒有点耳目一新的感觉,只是受不了她的眼光,双眼迷离,如桃花印眼。
司马兰见江海转过身去,看他样子也是欢喜,心里也是高兴,不过看到罗烈那惊为天人的眼神,一蹬眼,后者捂着头立马走开。
江海找了一颗树下坐着,等待晚餐的到来。却不想司马兰竟然坐到了他对面,盯着她看,透着篝火看不清脸上是羞涩还是火光,有些娇艳。
原本看着这边的几人,突然之间挪开了目光,几乎同时,有捣鼓自己手指的,有仰天的,让江海有些错愕。
而且更是传来了罗烈的感叹,他仰天道:“今天的月亮真弯,像是咬去了大半的饼。”
阵阵的尴尬,明明是满月硬是说成了弯月。
.......
“流氓,你说人家这么穿好看么,”司马兰有些扭捏,头微微低下轻声问到。
流氓?江海听到这个称呼也是头大,这不是无心之举么,况且上午不是说好了么,以为这件事就这么过去,哪曾想到她还是如此称呼自己。转而一想一个清白女子给自己袭胸,也算对不起她,流氓就流氓吧。
“兰姐姐,本身就好看,穿裙子更配。”
“恩”原本奉承的话却是让司马兰心生欢喜,女为悦己者容,想到先前奋不顾身的相救早是芳心大动。起初的袭胸,还只是责任,大展身手时是默认,舍生相救那是赢得她的心。开心道:“那我以后天天穿给你看。”
江海就是傻子也知道她的意思,总不能伤了她的心,只盼时间淡了她的心开口道:“好的姐姐,你开心就好。”
时间是相对的,愉悦的人感觉时间飞逝,反之则是分秒难过,司马兰自然是前者,开心的问这问那
“江海,你家几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