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故意陷害我?我什么时候被你包养了?你……”
“够了!”
陆瑾年打断许念景不断质问电话中男人的话,并切断了电话,他看着许念景,眼神锐利,神情失望,就好像眼前的许念景真的已经完全不值得他信,更不值得他爱。
“许念景,你知道吗?”陆瑾年的声音不再是怒意抓狂,而是变得异常寒冷淡漠,“你这副死不知错悔改的样子真的好丑!”
“不,瑾年,事情不是这样的……”
许念景好怕,好慌乱,这是她第一次见到陆瑾年这个样子,没有了令人挫骨扬灰的怒气,整个人都变得很平静,有一种哀莫大于心死的决绝。
这是许念景第一次如此深刻真切的感受到,她真的要失去陆瑾年,失去陆瑾年的爱了。
无助不安的,许念景伸手去抓陆瑾年的手,急切的向他解释:“我可以对你发誓,我真的没有做过这些事情,我……”
“你没做过?”陆瑾年冷冷讽刺一笑,反问道:“那那些你穿着情/趣衣服的照片是有人故意害你,拿你的照片一张一张图合成的?”
“我……”许念景脸色苍白如纸,嘴唇颤抖,所有解释话语都一下子哽在了喉咙里,一个字都说不出了。
“不解释了?”见许念景无从辩解的慌乱模样,陆瑾年感觉自己心痛得无以复加,现在他才明白,为什么他不管怎么追问许念景这五年的事情,许念景却总是不愿意说。
原来她离开他的这五年,竟然生活得这么不堪。
她不齿跟他讲。
又或者说,她根本没脸跟他说出这些真相。
只是陆瑾年不明白。
既然她生活得这么不好,那她为什么不回来找他,重新和他在一起?
难道对她来说,在酒吧穿得像个应召女郎,也比跟他在一起幸福吗?
而这种推测结果,让陆瑾年心灰意冷。
“那些照片都是真的。”
好一会儿,许念景深吸口气,硬着头皮,看着陆瑾年的眼睛说道:“我刚到国外的时候,因为外语不好,又需要钱,所以我就去酒吧做酒女。”
“需要钱?”陆瑾年苍凉悲戚的笑了,“许念景,原来对你来说,穿得像个男人的玩物一样去酒吧做酒女,会比做我的妻子更有钱,是吗?”
“不……不是这样的……”许念景泪如雨下,她好无力,明明一切都不是像陆瑾年所看到所以为的那样,可为什么她就是三言两语不能向陆瑾年解释清楚呢?
她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没用了。
“瑾年,我……”
“不要解释了!”陆瑾年抬手,决然狠情的一把甩开许念景的手,“从今以后,你是要做酒吧酒女也好还是去做那些男人的情/妇也罢,都和我陆瑾年没有半点关系。”
说完,陆瑾年就昂首挺胸,迈步离开卫生间。
看着陆瑾年的背影,许念景有一种异常强烈的感觉,如果她这一次就这么和陆瑾年分开,那她和陆瑾年之间就真的全完了。
慌乱冲动之下,许念景不顾一切的朝陆瑾年喊道:“陆瑾年!”
陆瑾年身体一僵,停下脚步,但却没有回头看许念景。
贝齿紧咬唇瓣,许念景握紧了双手,泪流满面的对陆瑾年说道:“瑾年,我十八岁就开始和你谈恋爱,我们在一起整整两年的时间,难道你真的不知道我许念景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吗?我就算再落魄,再不堪,我也不会肮脏龌龊的去出卖自己的身体换钱。”
她是一名妈妈。
所以许念景心里很清楚,她的一言一行都是七宝的榜样。
为了七宝,她又怎么会让自己做那些不堪污/秽的事情。
“你说得对,我们只在一起两年。”
此时此刻,许念景的一切解释对陆瑾年来说都是在伤口上撒盐,只会让他心里的伤痕更深更痛,“但我们却足足分开了五年。”
闻言,许念景就像是被一道惊雷猛然击中,整个人无力狼狈的倒在了地上,绝望痛苦的哭了起来。
而陆瑾年这一次却真的丢下她,走了。
接下来一天,许念景不管用什么办法,都无法见到陆瑾年。
第二天,守在陆家别墅外面的许念景终于见到了出来倒垃圾的张晓晓。
可是张晓晓却告诉许念景,陆瑾年交代,一旦许念景出现在别墅周围,就赶走。如果她不赶走就报警,说她是可疑人士,企图偷盗。
听到张晓晓转告给她的陆瑾年的话,许念景意识到,她现在只有用一种方法可以见到陆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