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怀才就像怀孕,当到了一定月份,自然就会被人看出了,挡都挡不住。金子发光了,龙已露出水面,崭露头角,你已具备了一定的价值被人利用的价值,弱者会依靠你,以得到利益,强者会主动帮助,让你变强,从而为其带去更大的回报!
在信息爆炸的时代,科技高速发展,游戏的制作也实现了突破,玩家可以通过佩戴虚拟器,是感官体验达到极限,进入游戏,如身临其境。
胜仁叹道:“在这个物欲横流的年代,久攻不破的城墙会值得尊重,但攻城不破的士兵却不是好士兵。”
我点点头说道:“人生就像拉粑粑,有时候虽然很努力,但结果可能是个屁,但是屁放过了肚子还是要舒服一点”
刚哥曾说过:“上半年混的不好,千万不要气馁,因为七一建党,八月一建军,十一建国,伟大的事业都是在下半年完成的,上半年不是三八就是清明,不是五四就是六一,都还不太成熟。”
何阳轻撇:“人生四大闲事:扶烂泥,雕朽木,翻咸鱼,烫死猪!”
董书极目远方道:“以梦为马,纵壮美山河!”
用半生做了一场梦,大梦初醒,才知荒唐了半世浮沉。
潇潇落木惹心愁,几片枯叶抱枝头。
遥想春色多浪漫,回首夏雨染温柔。
幽径斑驳花渐瘦,秋霜瑟瑟入西楼。
千山暮雪冰河固,月寒清冷心成泅。
我的梦就是这场游戏
正文
“咕噜,咕噜”
阳光透过窗子,照在了身上,我懒懒地翻了一个身,本来还想继续着我的白日梦,可是我的肚子却不安份起来。
我一如往常般浑浑噩噩地起来,接了一壶水,插上电,拿出床下的方便面。
“苍茫的天涯是我的爱”
突然的一个电话,让我一惊,毕竟它已经很久没人打进了。
“喂?涛哥么?”
一个熟悉地声音从电话的另一头传来。
“哎呀,这不是社会我阳哥么?有什么指示么?”我笑着说道。
“哪敢啊,涛哥最近咋样啊?”
“能咋样,凑合着活呗,你有什么事么?”我问道。
“你看涛哥这话说的,没事就不能找你了?”
“别跟我绕了,有事赶紧说。”
“嘿嘿,你听说了么皓美公司的新游戏,天行下周一就要正式运行了,涛哥有兴趣没?”
“别提游戏,我戒了,前几年咱们玩的太猛了,我这心血都熬干了,现在还没调理好呢。”
“哎,那阵子玩的有点的过了,但是谁的青春不疯狂呢,青春么,就是用来挥霍的,你能说你不怀念当初一起通宵的日子?你能说不想念兄弟几个?”
“你可别忽悠我了,我现在工作还没着落,饭都吃不上了。”
“那正好,工作我帮你找了,你玩游戏就行?”
“扯淡呢?”
“涛哥净说那话,我没事不扯那玩意,说真的,你去牛哥那干。”
“牛哥?是好久没联系了,他现在干什么呢?”
“开电脑店呢,这回他也准备去玩这个天行,你去他那打个下手,顺便还能一起玩个游戏。”
“牛哥说的?”
“恩,牛哥手机坏了,刚换个新的,你的号码没了,他让我给你打个电话,问你玩不玩,还可以去他那,包吃住。”
“他那活多不?”
“挺多的,店里也有员工,你不用干什么,就是店员去上门做系统,修电脑的时候,你给看个店就成。”
“这活可以,我去没问题但是我有个要求。”
“什么要求?”
“火车票给我报销了,我现在穷的裤衩都穿不起了。”
“这事放个屁功夫就给你解决了,对了,你那有牛哥的手机号吧,准备好了,给他打个电话。”
“好的,没问题。”
“没事的话我挂了。”
“恩,回见。”
挂了电话,我的内心久久不能平复,来电话的人是何阳,而我们谈话中提到的牛哥是胜仁,因为玩游戏的时候他游戏里的名字是醉牛,所以都叫他牛哥。
我们都是相识在网络游戏,至今也有四五年的光景了,那时候基本天天在一起通宵达旦地玩游戏,说起来也是有些后悔的,大学四年就这样荒废了,但是用刚哥的话说,一辈子不做过几次后悔的事,到老了想想看,那得有多后悔。
刚哥是和我从小一起玩到大的铁哥们,对于我们这种学习不上不下的来说,中学的六年实在太难熬了,于是在走出高考的考场后,我们便开始疯狂地游戏,以此来宣泄掉那些积压的已久的阴霾。
而疯狂之后便是迷茫,我失去了方向,看不到未来的路,毕业后,大家都各奔东西,人总是要活在现实中的,当我回到现实的时候,发现我与现实格格不入,我不停地换工作,我发现除了游戏,我居然没有一件事能做的好。
期间,我们四人还是偶尔联系,只不过都是寒暄几句,也有了解他们混的都不错,最起码比我稳定的多。
牛哥他们也多少知道一些关于我的处境,上次来电话还说:“有什么事,一句话,就算办不到,也想法帮你。”
“嗒!”
电壶响了一声,水烧开了,我看了看手中方便面,也许是离开的时候了,离开我生活了二十五年的城市。
当天下午,牛哥要了我的银行卡号,给我打了一千块钱,并再三嘱咐,要坐高铁。我并没有什么可带的,简单的收拾一下,和房东大姐打声招呼,将房租交了,就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