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戏。
呵呵,再看戏小丫头就要自荐枕席了。
我看着小丫头泪水涟涟,一边痛哭,一边划指读着那纸上的故事,一边细细念着那种出自我手、现在却连我也听不懂的文字。却是隐隐然有了一种大破灭、大寂然、大解脱、大彻悟的所得,隐隐然的就是心动、气动、法动,灵气多了一分轻灵亲和,功法多了三分圆润自如,心境多了一分坚决。
“陈师兄,我钱玲玉到底有什么好处,需要师兄为我专门写这一本书?”
我看着面前的女孩合上书页,虽然不舍却仍稳稳的推回到了我的面前,然后一根一根的把她彻夜看了很久很久曾经沉迷至深哀求不止的玉简全部都推回了我的面前。
一声轻叹。
“陈师兄,你莫要说你是什么东荒东伯山的散修?也莫要说你是什么云游到这里?说吧,你是无言宗的哪一位高徒?这样我钱玲玉总能知道第一个用过她身子的男人是谁?”
轻轻擦拭过的泪水,依然浅浅流下。
桃花带红的脸颊,有着无法说明的美。
我却只能继续长叹。
“陈师兄,你莫非有什么难言之隐?还是说你家长辈看顾在这附近?或者你已经有了良人?”
噗嗤一笑,梨花沾雨。
“你说我是不是有病?我们好像才认识三天,今天才说的话多一点,我就敢说出刚才那样的话,你说我是不是傻子?还是你真想做个君子?我可只有今晚才有勇气哦!天亮了,你后悔也没有用的。”
我收起桌上的所有,站起身,让她看着我衣襟上的四团红梅。
“哦,你难道是说你有四个女人,所以连画上我这一朵的机会都不舍得给我?还是说你嫌弃我?”
说是嫌弃,却是情眼带义。
因为她分明能看清我眼睛里面的清明,我的从容。自然是误会我是正人君子,不愿意乘人之危,乘她动情心乱的时候,摘了她的红花。
可我是一个好人吗?
自然不是!
不但不是,在对待眼前这个女孩的问题,我可能是一个很坏很坏的坏人吧。
只是这个棋局,是我和另一个人的博弈,是杀生道和天遁剑宗的道路搏杀,和她无关。
所以我笑道。
“钱家小妹,我出身如何,现在已经没有意义。我说我是东伯山散修,我自是出生在哪里。现在我弃了宗门道法,转做剑修,从今以后就无门无派,天生天养,赤条条的一个散修,你还愿意从我?”
“你不后悔?”
“我却怕我自己后悔!所以我给我自己五次机会。等到你第五次倾心向我,你再从了我如何?这第五团红梅,不如此,又有何滋味?”
可能我说的话太疯癫,让她震惊的都有些傻了,都不知道我什么时候就推门走了。
更是不知道我轻步走在山林间,剑气吞吐,就杀了三个不知道从哪里跳出来看起来还算是很不错的刺客。
“嗨,果然如此。我说他是哪个?”
“师傅,他是谁?”
“你咬牙切齿也没用的!我若看的不错,他原来是无言宗的真传,现在也应该还是无言宗的真传。只不过这个家伙命不好,命也太好,竟然能在无上感应宗打一个滚还能活着出来。这厮的长辈,难道真的没看出来他是如何的珍宝么?怎会放他随便乱走,还走到我天遁剑的地盘来?”
“师傅,难道他就是神应峰四十六剑种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