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第一次出声,声音略低略冷,好听到令人心悸。
宋矜却觉得有点凉,猛的哆嗦了下,但还是秉着友好交流方能拉近关系的想法,由衷的赞叹,“你声音其实挺好听的。”
阿司不置可否。
她找了一圈都没找到,这个水池极大,她将近要把所有的鹅卵石都翻了遍,但都一无所获,抬头看了眼正喷着水的雕塑,细节角落都未曾有任何发现。
这对向来身经百战的宋矜无疑是拉起了危险警报。
内殿里的钟声第五次响起,预示着时间已过去四小时。
她往远处扫了眼,不少人脸上都掠过慌乱和害怕!一开始的气定神闲,雄心壮志已完全见不到踪影。
显然别说找到他们自己的身份牌,就连身份牌都见不到一个影子!
四个小时都找不到一张身份牌,更别说时间只有六个小时了!
六个小时去找九十张,无疑难于登天!
心难免往下一沉。
这种被死亡、时间追逐着的感觉并不好。
许是她脸色有些复杂,阿司不知道什么时候坐在了池边,垂下长长的眼睫,透过清澈池水不知在望着什么,坐姿说不出的从容优雅,那气度好似似曾相似。
他只扫了一眼,苍白的指尖便探入了水中,捻起她脚边的一颗平平无奇的鹅卵石。
当着她的面,两指一拢,坚硬光滑的石头顿时在他手中化作粉尘,露出里面一张材质特殊的白纸,他面带疑惑的抬眸望着一脸呆愣的她,“你在找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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