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矜：“……”

缪斯微微一笑，赞同道：“不错，看来你猜的很对。这确实是个变态才有的眼神。”

之后，就是一阵的兵荒马乱，由于监控，和周围人都看到，这是凯撒自己“不小心”脚滑掉下去的，因此，西斯尔家族的人虽是怒火攻心，却不好发作。

凯瑟琳由于被安格斯蒙住了眼睛，因此并没有看到凯撒滚了几圈又脸朝地的惨状，只乖乖的站在那，问安格斯：“兔兔，我可以睁开眼睛了吗？”

见凯撒被抬走，安格斯将手放下来，对上小姑娘干干净净又带着点高兴的澄澈眼睛，他有不知名的怒意想发作，却最终只是叹了口气，手摸了摸她的脑袋：

“我不在的时候，别跟陌生人说话，不然把你骗走都不知道！”

凯瑟琳好歹七岁了，再笨也不像小时候那样不懂事，想了想，说，“凯撒是坏人吗？”

“嗯。”

凯瑟琳很信赖他，顿时点头，“那凯瑟琳不跟他玩了，我跟兔兔玩。”

安格斯最终还是没忍住，低声朝她道，“凯瑟琳，其实我和凯撒一样，也不是什么好人，别太相信我，你要学会自己判断。”

“不要！”凯瑟琳急了，抿着唇摇头，“兔兔是好人，你对我很好，你就是好人！凯撒是坏人，兔兔是好人！”

简单直白的话语，反倒最容易击中人的心。

安格斯低着眼睛，看了她许久，最终像是无奈，又像是妥协，他弯唇笑起来，嗓音带着低沉诡谲的笑意，这仿佛才像是他原本的声音，不带半分温和柔软，话语却额外缱绻。

“好吧，为了你，我会努力学着当一个好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