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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暖暖在更衣室将衣服裤子一件一件的穿上身,不管是内衣内裤,还是T恤牛仔,亦或是外套鞋袜,简直不要太合身。
所以这个男人只是跟她有过那么一次的交集,就把她全身上下给精准无比地测量下来了?
赤阳买的衣服看起来简单大方,没什么与众不同,可是那料子穿在身上却非常舒服。都是世界顶级一线的品牌,华丽的面料尽显低调的奢华,一如他对她的情感,看起来不温不火,永远都是一张严肃脸,可实则却是深沉而热烈,至死方休。
换好衣裤之后,正准备离开,却看到两个人急吼吼地抬着一个担架去了医务室。
担架上,一个年轻的男人面色苍白如纸,正痛苦地发出低吟。哪怕是躺在那里,都仿佛正在经受剥皮蚀骨的磨难一般。
这个男人她认识。
过不了多久,他就会成为京城最大的黑社会头目,人称徐爷的徐飞扬。
虽说这人相当牛逼了不起,在京城可谓是黑白两道通吃,但因为之前腰部受过伤,又在监狱里面经受了腰部的摧残,出狱以后,哪怕拥有世界顶尖的医疗团队,却由于腰椎底部神经坏死,造成了永久性瘫痪。
不过看他现在这样子,腿部都还能曲起来,貌似现在还没瘫痪吧?
原本对于这样的闲事钟暖暖是不屑去管的。
但是鉴于上辈子自己的“势单力薄”,所以在看到徐飞扬的这一刻,她突然想要多一个朋友多一条路了。
“怎么回事?哪里不舒服?”
面对狱医敷衍的提问,那两个抬着徐飞扬的人都快急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