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人血气沸涌,脸红。
“哎呀!”金善兰迟疑片刻,猛地垂头捂上了自己的胸口。
“怎么了?”叶添喜欢阿来看他看得挪不开眼睛,正要将她揽入自己的怀中,这一声惊呼让人猝不及防。
“我好像心口又疼了。”此种状况,金善兰也有应对的法宝装死。那一刀,其实再深几寸就会要了她的性命。
那晚是魔怔的一晚,叶添入魔,而霓仙宫外也好像飘荡着幽灵邪魅蛊惑。她大难不死,也让少主稍稍地对她手下留情。
不然,这二人同住的日子,还不知道是个如何的靡靡光景!
“怎么了?又疼了?”叶添大手一揽,便如此将这西施捧心的阿来打横抱起。长腿迈过门槛,转身便将金善兰往里屋抱去。原来是为了岔开话题,结果视线错开却落入了结结实实的怀抱中!
成何体统?
“我……放下我,让人看到了岂不笑话?”
“方圆十里都没人家,这地方可是本少主亲自挑过的。阿来你便是疼得叫唤两声,该也没人来看你的笑话。”
叶添一把将她放倒在了床榻上,这倾身上前,压着她额头说话的架势,很是有些意味深长。
骨头紧了紧,金善兰说不害怕是假的。
“我就是心口疼,也不至于那么疼。”什么叫唤两声?稍稍避开了视线。她后仰着身子,却被叶添倾覆上来更加紧地拢在怀中。
视线交缠,不自觉就陷入少主的深情款款间。衣襟松了,金善来猛地回拉领口,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
“不行。”
“什么不行,给你看看伤口。”少主一本正经道,呛得金善兰脸更红了。是她满脑子废料?
“我自己看就行。”这么些年,她多不容易才让少主拿她当过命兄弟。结果,霓仙宫上为了保住沈望舒的性命,学人家来一招以命相逼。这么一作,把自己的老底都给作没了。
矜矜业业数载,却还是付诸东流。那乌龙一刀,让她心头流血又流泪。
“其实霓仙宫上,也是我给你医治的,还包扎了伤口。发现你有异样,我哪里能让其他人来代劳?”叶添说着眼神看向她,如此真挚。可一点都不单纯。
“我怎么不知道?”一激,金善兰果然飙了。
异样?是何异样金善兰心知肚明。当初六扇门送她入魔窟卧底,根本没想过一晃眼五年光阴。
她也以为可以永远做个翩翩少年郎。
抬头质问,却牢牢被少主的视线锁在那斑驳光影间。夕阳昏沉,这二人间,却生了暗香浮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