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孕药?方姨愣了一下,赶紧去倒了一杯温水,“来,喝点水漱口,把药吐出来就不咳了。”
吐出来?蓝草偏不!
她接过水杯喝了一口,硬是把卡在喉咙的药片吞到肚子里。
虽然已是名义上的夫妻,但她很清楚自己跟夜殇是什么关系。
所以,孩子这东西,目前不是她想要的。
见状,方姨也不说什么,对床上的凌乱她也并未显得惊讶,而是淡定的去整理床铺。
反而蓝草看着她捡起散落在地上的自己和夜殇的内衣时,很是尴尬,“那个,方姨,你出去吧,这里我来整理就好。”
“不用,你快去洗漱,夜先生在楼下等您用早餐呢?”
“什么?他还没有出去?”蓝草有些失望的问。
方姨笑了,“怎么,夜先生出差那么多天回来,你不喜欢他在家里多陪陪你吗?”
“不喜欢!”蓝草鼓着腮帮子哼了哼。
然后,她在方姨了然的目光中,尴尬的逃到浴室去了。
站在洗漱台前,蓝草盯着镜子里那个满脸红晕的妩媚女子,真难以相信,这就是她。
镜子里,她脖子以及脖子以下的白皙肌肤上,淤青吻痕遍布,很是扎眼。
想起昨晚某人对她的需索无度,蓝草恨得牙痒痒之余,又有几分羞涩。
“你就打算以后都用这种姿态面对我?”
夜殇昨晚的戏虐声突然在蓝草耳边响起。
她望着镜子里明显成熟了的女子,叹了一口气。
他说的不无道理。
他们的关系已不同以往,她有必要尝试着适应了。
先不管未来会怎样,人生,不就是日复一日过日子的反复过程吗?
既然和谁都是一样过,那跟夜殇不也一样吗?
况且,她天生就是个乐观的人,适应能力强,没必要介怀夜殇拿封秦的前途逼迫她做他的女人这一点来使小性子。
从今往后,在夜殇面前,她就大大方方的做自己吧。
想通了之后,蓝草对着镜子深深呼吸了一口,握握拳头激励道,“蓝草,加油!加油!”
来到楼下,夜殇已经坐在餐厅里等她了。
他穿着一身休闲的装束,双手抱胸坐在椅子上听取夜肆的工作汇报。
这厮不笑的时候,非常的严肃,坐在椅子上不怎么说话,但那眼神一扫过来,凌厉中带着杀气。
真的一点都不夸张,这是蓝草多次有过的感觉。
她屏住呼吸,悄悄的走向餐桌离那厮最远的一个位置。
正当她小心翼翼的拉开椅子的时候,夜殇一个杀气腾腾的眼神扫过来,“坐那么远干什么?生怕我会吃了你吗?”
看吧,他的眼神就是这么的“吓人”,让人不寒而栗。
蓝草暗暗在心里腹诽,面上却笑容满满,“才不是呢,我担心坐过去会影响你们谈工作。”
“过来。”夜殇朝她勾了勾手指,然后拍拍身边的桌子,“坐我身边。”
当我是小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