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肆摇头,“还没有,不过,伍天正在抓紧调查,不过,金浪在这件事上的保密功夫很到家,伍天也是费了好大的劲才获知刚才那些信息的。”
夜殇蹙眉,问,“金浪现在在哪?”
“从昨天中午开始,我们就已经查不到他的行踪了,最后一次看到他,是在凤凰岛附近的海域,他开着游艇出海,之后就失去了行踪。”
“开着游艇?”夜殇淡淡的重复着。
“是。”阿肆点了点头,问,“要不要让伍天给您电话详细说说情况?”
“不必。”夜殇摆摆手,然后抬头看着他,“阿九怎样了?”
提起阿九,阿肆的脸色缓和了一些,“医生宣布她脱离生命危险之后,她这两天恢复得挺好的。”
“那就好。”夜殇把烟蒂捻熄,看了看时间,说,“很晚了,你去休息吧。”
“夜总,还有一件事,那个警察已经离开帝王医院了。”
“什么时候的事?”
“那天,蓝小姐去看过他之后,他就不顾医生的劝阻,带伤离开,后来是去了一家私人医院。”
“带伤离开?”夜殇挑了挑眉,讥诮道,“还真有骨气,不过骨头太硬了也不见得是好事。”他养伤的这段时间,不必太过注意他,放着就好。”
“问题是”阿肆面色忧虑,“他一直在追查蓝草那天在帝王酒店发生的事,似乎已经认定您就是那一晚侵犯蓝小姐的凶手。”
“那又如何?他永远也无法找到证据,让他瞎折腾去吧。”夜殇不以为然的说完,就离开了书房。
他卧室里,还有一个娇俏的小美人呢。
跟她同床共枕不过几个晚上,他怎么就留恋起她软乎乎的身子了呢?
夜肆看着主子对封秦轻视的态度,总觉得不妥。
主子现在想方设法得到蓝草的心,要是这个封秦一直纠缠下去,追着那天晚上的事不放,早晚会出事的。
要知道,那家伙可是警察,侦查能力不容小觑。
要是主子的身份被那小子查到,岂不是坏事?
当蓝草睁开眼睛的时候,窗外已是阳光灿烂。
“哇,太阳都出来了,我要迟到了。”蓝草忙不迭的推开被子坐起来,打了个呵欠之余,还大大的伸了个懒腰。
“怎么?昨晚睡得像头母猪,一觉到太阳晒屁股,你还没睡够吗?”
“喂,谁是母猪了?”蓝草只听到母猪这两个字,顿时炸毛的扭头看声音来源。
当看到那个帅气的侧身躺着,单手支着头颅,似笑非笑的看着她的男子时,她猛然想起这里是什么地方。
这厮似乎醒来很久了,嘴角一如既往的勾着那高深莫测的笑容,让人觉得在他面前就只能是一只待宰的小羔羊,。
这可是他们成为所谓的夫妻后的第一个早晨啊。
她,她该怎么面对这厮呢?
算了,无法面对,那就逃吧。
打定主意,蓝草伸懒腰的双手慢慢的放了下来,然后四肢并用的就要爬下床去。
“老婆,去哪?”夜殇一条长腿轻轻一勾,就阻拦了她的下床之路。
“那个,天亮了,我要去刷牙洗脸,今天还要去学校呢,已经请假好多天了。”
“你觉得一个好妻子,要怎么在早上服侍自己的丈夫呢?”夜殇握着她的手腕,坏坏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