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封凝炉,司马哀开腔了:“柳文义,仙长绝不会干苟且之事,更不会用偷来之物做什么仙缘赏赐别人,此人必不是什么正道修者,他到底是什么人,具体长什么样,你向我等如实招来。”
柳文义听出司马哀的弦外之音,是在救自己,立刻跪在地下道:“回太上长老的话,那人披着一身黑袍,文义看不透他的修为,就是他给我的储物袋加封固灵符,然后又给了我这枚金符,他强逼我每天要炼阴阳凝露水给他,如果不答应我,还把此事说给他人听,就要夺我性命,文义害怕,这才不敢说明金符来源。”
司马哀同情的点了点头道:“原来你不是被告,而是原告,黑衣人能拿出金符,必不是泛泛之辈,就交给我来查吧,至于你,燕爵最近压力太大,保护不了你,这样,你去灵木林,让赵永诚暂时保护你的周全,这封凝炉,也放到灵木林去吧,一边一个,这才公平,至于这金符吗…”他看了一眼。
柳文义急忙道:“此金符实在不祥,还请太上长老代为毁去。”
司马哀点点头,看来蛇主想和柳文义秘密接头,事情如果暴露,自然要毁去一切。
叶玄咬牙切齿,这两个混蛋一唱一和,演的一出好戏,他的本意是用封凝炉诬陷柳文义,然后截留人和金符,没想到倒成全了司马哀,如果给他们单独会面的机会,金符的秘密就保不住了。
不行,人和金符一样也别离开老子的视线!
叶玄直接上前一步,道:“太上长老,柳文义既然敢偷封凝炉,想必不会把燕总管放在眼里,进献什么香料一定别有他用,此事关乎灵草堂安危,恕我不能把人交给赵总管,另外,此金符关系太大,得交给大总管保管,说不定顺藤摸瓜,那黑衣人不久就会被抓捕归案,这可是符宗的一大祸患,不能不除。”
赵永诚冷笑道:“一个小小的杂事弟子,也敢乱谈大事?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还交于你保管?如此有私心,如此目无尊长,真是该死!”
叶玄冷笑一声:“我是在为符宗着想,如果真有私心,这封凝炉绝对不可能同意放到你灵木林去,不像有些人,除了胡搅蛮缠,各种讽刺之外,一无是处!”
“你说什么?”赵永诚勃然大怒。
司马哀喝道:“都住嘴!叶玄,你具体说来听听。”
翁尚一直在想着解决方案,低着头脑子转的飞快,听到司马哀这一句,头猛的抬了起来,他怎么向着叶玄了?
叶玄知道会是这样,司马哀有求于自己,自然不能闹的太难堪,说道:“如果柳文义被送到了灵木林,那黑衣人一定会警觉,敌在暗,我在明,就算是太上长老出手,也难以提防,还不如装出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太上长老假装不知道,不要打草惊蛇,让柳文义依然在灵草堂活动,用一些东西来控制,比如说阴力诡雷。”
司马哀的确是想要叶玄的纯白阴阳凝露水,听完叶玄所说后,眼珠转了转,蛇主的实力何其强大,这些小把戏怎么能为难住他?不过如此一来,保全了柳文义,又成全了叶玄,倒是两全其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