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不干。你放开我。”李新凤一边挣扎一边叫喊着。
“我操你妈的。你想不干?晚了。今晚我非要把你祸害了。”
林老二兽性大发。毫不费力地托起她的双腿,像甩包袱一般不管不顾地把她甩到了炕上去。
李新凤顿觉一阵眩晕,差点被摔昏过去,一时瘫痪在炕上。
林老二转身插上了门,就窜上了炕。
李新凤刚缓过劲儿在炕上爬起来,却又被林老二恶狼扑食一般就扑了上来,一只手已经野蛮地把她花棉袄的扣子咔咔地拉开了。
梁银凤里面是一件半旧的红线衣,那山峦的轮廓依旧巍然耸立了。
林老二又刷地掀开了那道屏障,春色竟然过早地咋现了。
一般女人里面还应该有一层兜胸或者罩罩什么的,可梁银凤却没有。看来生活真是太拮据了,连这个都买不起了。
确实是李新凤为了省钱把自己的一切都节俭了。
但林老二却因此而省下了一道费事的手续。
红线衣掀开那一刻,已经春光无限了。
但这只是这夜的刚刚开始。
回到家里后,吴霜石和吴二田见娘被糟践成那个样子,都怒火中烧,就要来找林老二算账,可却被李新凤死活制止了。
忍着吧,咱惹不起人家。
但那一年的高利货的租子总算免了。
林老二总在欲望憋满的时候回味起那夜痛快淋漓的情景,但以后那样的事情再也没有了,因为以后再还利息都是吴霜石亲自来的。
眼下才刚刚过了夏天,林老二却提前来到吴家催要那已经滚到了五千元的高利货。
这是一个夏秋交替的一个午后,吴家的房里只有李新凤一个人,李二芸在上房自己的屋子里哄孩子。
吴二田领着两个妹妹下田里耪秋垄去了。
李新凤见林老二出现在自家的屋门口,急忙向后退缩着,像是见到了长着血口的野兽一般惊恐万状。
两年前那个不堪的夜晚又触目惊心地闪现着。
她惊愕地望着林老二问道:“你……你来干啥?”
“我操,看把你成那样。难道我有那么可怕?”林老二打量着惊院中的梁银凤说道。
李新凤依旧是惊魂未定,不仅仅是那夜的事让他不寒而果,也不仅仅是欠着他的高利贷货的恐慌。
而是在这个时候见到林家人,她会马上想到那二十万的赔偿款。
那是阴云一般悬浮在心里的灾难,不知道什么时候就降临了。
但林老二今天却闭口不谈那二十万的事。
今天他有他今天的使命,至于那二十万怎样让吴家女人让身体来偿还,那是下一步的事情,也是另外那哥几个要做的事情。
林老二见李新凤惊愕忐忑的神态,嘿嘿地笑着说道:“不要怕,我不会吃了你的。我今天是办正经事的。”
李新凤心里更加忐忑,心里合计道,是为了那五千,还是为了那二十万?
不管是哪件事,她都无限恐慌,因为家里连一百元都没有。
林老二单刀直入地说道:“我来就是为了我那五千元的借款的事儿。不至于把你吓成那样吧?”
“那五千元,这不还没到年底呢吗?现在就要?”李新凤困惑地看着他问道。
“切。到年底你就有啊?还不是一样?”林老二撇着嘴说道。
“明告诉你吧,今年不能等到年底了。现在我等着用钱,你务必连本带利息都给我还清。”
听了他的话,李新凤不觉浑身一哆嗦。
“都还清?可我们哪里有啊?”
“呵。你这态度好像是我管你来借钱似地呢?你要是一辈子也没有,我那钱就算黄账了呗?你他妈的是啥逻辑呀?”林老二放肆地说着。“可我们现在确实……没有啊,眼下,我家霜石出事儿了,再也没人出去挣钱了。你让我拿啥还你呀?”李新凤愁眉苦脸地说道,简直是带着哭腔。
“要不,还是老规矩?像前年那样,用你的身体还?”
林老二眯起眼睛扫视着她凹凸有致的身体。
李新凤像是被蛇咬了一口,心里紧张而隐隐作痛。
她低垂着目光,心里剧烈地翻腾着,此刻她倒是有了豁出去的想法,反正自己的身体已经被他站污过了,都不干净了,不如舍出去顶账算了。
于是她颤声说道:“我的身体能不能把你的五千元都顶了?要是能,那我就愿意。”
林老二一听,顿时体内又沸腾起来,沸腾着两年前那个夜晚在她身体上自由驰骋的无边快活。